千。们后面阳台是个候客室,是休息地方,在那儿可以不用思考也不用说话。们晒热皮肤冷却下来之后,们昏花视力得以复原,时间也重新变得有节奏。就这样逗留片刻,们又重新回到阳光照到地方。
词语
整个傍晚们边喝着带有向日葵标签捷克葡萄酒,边讨论有关名称问题。那个耗费许多个夜晚把德国地名变成波兰地名家伙究竟是谁?有时他显示出种诗歌天赋闪光,有时却又显示出可怕构词上迷乱乏味。他从头开始命名,创造这个崎岖不平多山世界。他将福格尔斯贝格变成个什涅罗达,用具有爱国含意名字波兰山为哥德斯琴贝格重新命名,把含意忧郁弗卢希特变成平庸任齐纳,又把马格达尔·费尔森变成意为上帝恩赐布格达乌。至于为什把基尔希贝格变成策雷克维查,埃克斯多夫变成博日库夫,这点们却永远也猜不透。
但毕竟词语和事物构成共生关系,这就像蘑菇和白桦树。词语只有和事物共生在起才具有成熟意义,准备好随时给说出来。词语只有在景物中生长,那时才可以拿它们耍弄,像玩弄颗成熟苹果,闻它们,尝它们味道,舔它们表皮,然后咔嚓声将其掰成两半,细看它们羞怯、多汁果肉。这样词语永远不会死,因为它生长在世界边,善于启动自身更多含意,除非整个语言都死亡。
在这点上人也像词语样。人离开定位置就不能生存。因此人就是词语,只有在那时人才能成为现实人。
也许这正是玛尔塔所想,她曾讲过句令震撼话:“如果你找到自己位置——你将永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