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3 / 15）

“你伤势不要紧吧？”

“什伤势？”……柏木望着时带着种怜悯笑，“什时候受伤？嗯？你说什，是梦见受伤吗？”

续不上话茬。在焦灼之余，柏木这才揭开秘密说：

“那是在演戏。不知在那条

人们私语中稽戏，也没有遭到金阁拒绝，它们却被吸进立着优美柱子之间，不久就会被过德成种寂静，种澄明。于是，金阁不觉间也在地面上完成如同毫不动摇地面上投影样东西。

心情平和下来，恐怖感也渐渐地减退。对于来说所谓美，必须就是这样东西。它从人生中这隔，又从人生中保护。

几乎是在祈祷：

“倘使人生像柏木人生那样，就委实难以忍受。请保佑吧。”

柏木暗示，或在面前表演人生，其生存和破灭只具有同样意义。在这种人生中，缺乏自然性，也缺乏像金阁那样结构美。可以说，它只是种痛苦痉挛。而且完全被它深深吸引，在这里认准自己方向，这也是事实。不过，首先可怕是，不得不用充满荆棘生碎片，让自己手沾满鲜血。柏木以同样程度轻蔑本能和理智。他存在本身，犹如形状怪异球，到处碰撞，企图冲破现实墙。这算不上是种行为。总而言之，他所暗示人生，是要打破那以求知伪装蒙骗着们现实，为清扫出个不再蕴含丝毫未知世界而上演出危险丑剧。

为什呢？因为后来在他公寓里看到如下幅招贴画。

这是日本旅行协会印刷幅美丽石版画，画面是日本阿尔卑斯山①，在蔚蓝天空下浮现白色山顶上，印着横写“召唤你，到未知世界去！”几个字。柏木在这排校写文字和山顶，用红笔使劲打个斜十字，试图笔涂抹掉，并且在旁边潦草地写上：“所谓未知人生，委实令人难以忍受。”这几个龙飞凤舞字迹，马上让人联想到他那双X型腿走路模样——

①日本阿尔卑斯山，是指日本中部地方飞(马单)、木曾、赤石山脉总称。

翌日，到学校去，但还惦挂着柏木身体。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把他扔下逃跑回来，也是以友情为重种行为，并不感到负有什责任，可今天要是在教室里看不到他身影，那就……不由得涌起股不安心绪。快上课时间，看到柏木完全像往常样，不自然地耸起肩膀，走进教室里来。

课间，马上拽住柏木胳膊。对来说，这种快活动作已是属于罕见行为。他歪歪嘴角笑着陪走到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