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言则是单纯享乐。”
耸耸肩。
“为什是印度?她怎会有这样想法?”
“好吧,其实是告诉她。”过会儿他说道,“告诉她,如果什地方还存在真正灵性,那就定是在印度。告诉她,上帝搬到印度去。”
“你相信这个?”不由自主地问道。烟雾从嘴里飘出,形成漂亮烟圈。
“当然不相信。只是想用某种好理念安慰她。不过没考虑到,她是个宁可行动也不愿思考人。结果,她孤身人,在七十几岁年纪,去印度为自己修道院寻找修女。”
能想象,安娜修女穿着灰色夏季袍服,站在德里清真寺下面,周围是嘈杂人力三轮车、流浪野狗、神圣不可触犯牛,还有尘土和泥泞。笑不出来,很久以来,大麻都无法让发笑。不过维克多笑起来。
“她跋涉数百公里,家家地拜访修道院,寻找刚进入修道院、愿意去欧洲修女。她成功地找到个。斯瓦蒂。你明白吗?她跑到印度去找修女!”
第二天,桌上放着他们文件包——整齐、经济、专业。这些文件是接受检测孩子们数据,向维克多要来。立刻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不粘胶卡片上没有孩子们姓名,而是写着诸如“Hl1.2.2”或“JhC1.1.2/JhC1.1.1"等等这样符号。惊讶地看着这些符号——这些应该不是给看,维克多误把它们拿给。不明白这些代码含义。除生物学参数表外,还有些完全不解基因组表和曲线。试图从这些描述中识别出自己研究孩子,但是曲线和表格并没有让想起任何事情——它们显然是在不同、更抽象层次上描述现实。噢,是,定是维克多搞错,他没把需要文件给。当把这些文件往他办公室搬时候,突然冲动令回到自己办公室,在张旧报纸边缘写下这些奇怪符号。然后想到,如果把他们出生日期记下来会很好。等把文件包放在维克多办公桌上时,他办公室空着。风吹动打开百叶窗,听起来像是夏蝉在合唱。
第二天早上,又有些要求很久信息通过内部网络传送过来——关于生长环境访问和生平数据。这些文件上仅标注姓名。B.蒂埃里,2000年2月12日出生。监护人位于瑞士个小镇。父亲是中小学教师,母亲是图书管理员。有过敏症。文件里有详细脑部检查描述,诊断为轻度癫痫。血型。基本心理测验。养父母留下日记,详细但无趣。诵读困难。正畸矫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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