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就是说——唔……这
难
问题，还是去问生物老师比较好啦。”
“难？不对啊，应该
点都不难吧，你刚刚不是说，生物和非生物区别连小孩子都很清楚吗？那
再问次，你明白生物和非生物有什不同吗？”
“这个当然明白啊。人是生物，猫也是生物；
“第二次？第二次让他被杀掉？”
差点儿想把刚刚喝咖啡全部吐出来。
等下。让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到底什地方不对劲呢？对
，她话完全不合常理，应该可以反驳她。“明白，全都是做梦吧。不然话，死人怎可能生还呢？”
她看看，没回答问题，反而指指手腕说，“那个手表，以前你说过它坏掉。”
“啊，现在好，修理过。”知道她想说什，“但是，这个手表不是活啊。”
啡店都在旋转样，“难道说，是在对人做活体解剖？”
“是。”
“可——可是，那不是犯杀人罪吗？”
“什呀！如果在分解时候就逮捕话，说不定还可以说他犯杀人罪，可是等到把人重新组装起来时候，杀人罪就不成立啊。被杀人现在既然还活着，又怎能算是杀人罪呢？”
“那就是杀人未遂。”
“那它是死喽？”
“既不是活也不是死……啊，说它是死也行，反正就是没有生命意思啦。”
“你凭什说手表没有生命，而人是有生命呢？说不定是手表有生命，而人反而是没有生命呢。”
“你说根本就不像话嘛，这种事情连小孩子都知道。”
“那，你告诉啊。所谓‘生命’，到底是什东西？所谓‘活着’，又到底是什意思？”
“那也不对。根本不是要杀人。他是要修理——换句话说，是为治疗才那做。如果是杀人未遂，那所有外科医生都犯伤害罪。”
有点糊涂，她说话听上去好像有些道理，但又似乎有什地方不对劲，只是下子想不出来。于是只好继续问，“那，在修理过之后，道雄又变成什样子？”
“道雄确实开始生长——关于这件事情医生也觉得很奇怪，不过反正治好，也就没有深入追查原因，大家反正都很高兴。可是，大概又过个月左右，妈妈又发现奇怪事情。当然这回不像上次那惊慌失措，发现之后爸爸直接又把道雄抱到医院去。”
“这回又怎？”
“道雄身体虽然开始生长，但是头发和指甲却都不会长。当然，这回医院同样找不出原因，还是要靠把道雄带到那边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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