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精选的缘分（7 / 7）

充满最夸张、最缥缈观念，只能在他慌乱中为他提供些令人不能接受主意。他心灵堕入五里雾中，但是他摆脱不最让人丢脸沉默。于是，在他和德·莱纳夫人及孩子们长时间散步中。原本严肃神情由于这种难以忍受痛苦就变得更加严肃。他极其看不起自己。如果他不幸强迫自己说话，他就会说出最为可笑事情来。最糟糕是，他看到并且夸大他荒唐，然而他看不到是他眼睛表情；他眼睛那美，显示出颗那热烈灵魂，犹如那些好演员，它们有时赋与事物种本来并没有迷人含义。德·莱纳夫人注意到，他跟她单独在起时，永远也说不出什正经事情来，除非有件突如其来事情分散他注意力，他不再去想如何把句恭维话说得漂亮。由于她从到家里来朋友们那里听不到什新颖、出色思想，所以她能怀着极大乐趣欣赏于连智慧闪光。

自拿破仑倒台以来，向女人献殷勤被从外省风俗中清除出去，严厉得不留丝痕迹。人人都害怕失去自己职位。骗子在圣会中寻求支持。伪善甚至在自由党圈子里也得到长足发展。烦闷变本加厉。除读书种地之外，再没有别消遣。

德·莱纳夫人是位虔诚姑母富有继承人，十六岁上嫁给位可敬绅士，有生以来，连与爱情多少有点相似感情都从未体验过，也从未见过。只是听她忏悔善良本堂神甫谢朗曾经针对瓦勒诺先生追求跟她谈过爱情，而且向她描绘出种令人作呕景象，以至于爱情这个字眼在她心目中就意味着最下流*荡。偶而也有几本小说落到她眼下，她在那里面发现爱情被当作种例外，甚至被当作是不自然。幸亏这种无知，德·莱纳夫人才感到十分幸福，不断地关心于连，绝想不到要对自己有丝毫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