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八百米来到洪堡公园。
在雪地上留下足迹。
进入
片宁静。
已经累不可支。两条腿疼痛不已。饥肠辘辘。走不动。
棵高大
常绿树耸
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没有地方可去。
口袋里有两张有效旅馆房卡，但无论用哪张都不安全。其他贾森轻易就能取得复制卡，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在房里，等着回去。
猛然惊觉——最后瓶安瓿还放在第二间旅馆里。
现在没。
“们不可能两个人都拥有他们。”
他说：“问题是谁有资格，但也许没有答案。不过假如最后剩下你和，不会让你阻止和丹妮拉、查理团圆。虽然很不想，但是到逼不得已，还是会杀你。”
“谢谢你啤酒，贾森。”
看着他走。
等候五分钟。
说：“没有太多人能说自己做过这种事。”
“什
？和自己喝啤酒吗？”
“对。”
他干啤酒。
也干。
们之间毫无秘密。他知道做过所有坏事、脑中兴起所有念头、弱点、内心恐惧。
“们叫他贾森2号，”说，“也就意味着们自认为是贾森1号，是最初那个。但们不可能两个都是贾森1号。而且外面还有其他人认为他们自己才是最初贾森。”
“们全都不是。”
“对，们是件复合物当中小片。”
“个面向。”他说，“有些很接近于同个人，大概就像你和。有些则是天差地别。”
开始走下人行道。
现在凌晨两点，已经快没力气。
此刻，还有多少个贾森正在这附近街头游荡，面对着同样恐惧、同样问题呢？有多少人已经被杀？
有多少人还在外面猎杀？
总忍不住觉得自己在洛根广场并不安全，即使三更半夜也样。每经过条巷弄或个黑影深深门口，就会留意有无动静，留意有没有人跟在后面。
最后个离开。
外面还下着雪。
街上新积十五厘米雪，铲雪车出动。
走上人行道后，仔细观察四周片刻。
酒吧里几名酒客正踩着蹒跚步伐远去，可是街上没看见其他人。
他滑下高脚椅，说道：“先走。”
“你要往哪边去？”
他犹豫下才说：“北边。”
“不会跟着你。你也能做到吗？”
“可以。”
说：“这能让你从另个角度想自己，不是吗？”
“不禁要想，谁才是理想贾森？这样贾森真存在吗？”
“你能做只是活出最好自己，对吧？”
“正想这说。”
酒保提醒客人快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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