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科自尽吗?”
“遗书是通过邮局寄来。给绫仓打电话……”
“那后来呢?”母亲坐到小桌旁边椅子上,慢慢地从和服腰带间取出老花眼镜,像打开钱包样,小心翼翼地打开黑天鹅绒眼镜盒。
这时,侯爵夫人才体会到婆婆对倒在地上孙子瞧也不瞧眼用心。她显示出侯爵由她个人对付姿势。于是,夫人放心地跑到清显身边。清显已经掏出手绢,捂在血淋淋鼻子。其实并没有什明显伤口。
“嗯,那后来呢?”
,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盲目地大发雷霆。
“事到如今,你还胡说些什?!洞院宫向聪子提亲时候,不是再三问过你‘有什意见’吗?不是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心情上有什疙瘩话,尽管说。’吗?”
侯爵发火时候,往往混淆使用“”和“老子”用法,经常出现骂人时使用“”、安抚时使用“老子”错误。他拿着球杆手明显地颤抖,沿着球台朝清显走去。清显这才感到惧怕。
“那个时候,你怎说?嗯?你说‘没有任何疙瘩’。男人说话,可是要算数。你还是条男子汉吗?总后悔把你培养这样过分懦弱性格,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你胆大包天,不仅染指皇上敕许洞院宫家未婚妻,而且还让人家怀上孕。你败坏家风,给父母亲脸上抹黑。世上还有比你更不忠不孝吗?要是在过去,这个当父亲,就要剖腹向皇上谢罪。你品质卑鄙堕落,所作所为简直猪狗不如。喂,清显,你打算怎办?回答呀!你难道想破罐破摔吗?喂,清显……”
父亲气喘吁吁地厉声呵斥,接着举起手中球杆挥将过来。清显急忙把身子往旁边闪,但后背还是结结实实挨下。他伸出左手饶到背后想保护后背,结果手上也挨杆,立刻觉得麻木。紧接着球杆朝头上挥下来,清显脑袋躲闪,球杆正打在鼻梁上。清显抓住椅子不由自主地蹲下去,抱着椅子倒在地上,顿时直冒鼻血。球杆没有继续落下来。
侯爵母亲边打开遗书长卷纸边又问
大概由于听见清显每挨杆就发出惨叫,这时,祖母和母亲推门进来。侯爵夫人站在婆婆身后浑身颤抖。
侯爵手里仍然抓着球杆,喘着粗气,呆立不动。
“怎回事?”清显祖母说。
侯爵这时才看见母亲,但他似乎还不相信母亲竟然会站在那里,更不会立即意识到这是妻子觉得事态严重特地把老太太请出来。母亲离开隐居所出来步,那是异乎寻常。
“清显做出丢人现眼事。您只要看下桌子上蓼科遗书,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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