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跟着富冈直接走到楼层尽头,富冈在那里打开专用电梯按钮盖,输入密码。
地下四层,是专门用于保管那些被认定为特别重要文件特殊场所,电梯密码只有各部门次长以上人员才会知道。还有,地下四层以下,也就是地下五层董事专用资料库,则只有董事们和秘书长才能进入。
富冈带头下到地下四层。打开楼层灯,富冈穿过两旁高耸并排,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层层书架,轻车熟路地走到最深处,在靠墙某个书架前停下脚步。
书架上贴着检查部制作标签,看来平时也是富冈在管理。
显然,那个书架上某份保管文件就是今天来这里目,半泽心下思忖道。但是,就在这时,富冈做个奇怪动作——他开始伸手横向推起其中个书架。
东西,过来看看吧。”
电话另端安静得出奇,既不像在居酒屋,似乎也没有大街上喧嚣热闹。半泽心下疑惑对方到底在哪儿。
“在地下三层电梯口等你。”富冈倒是说个出人意料地方。地下三层,是东京中央银行资料库。见面地点选在如此奇怪地方,如果不是真必要,富冈也不是随便玩这套男人。
“马上过去。”
“那个,半泽——”半泽正要挂断电话,这时富冈又特意叮嘱句,“就你自己个人过来。好吧?”
半泽刚想说什,发现书架后面居然出现道门,慌忙把到嘴边话又咽回去。那是整块结实钢铁大门,乍看,还以为是墙壁部分。
时下大部分部下都还没走,半泽瞥眼自己地盘,对着话筒回句“解”。
东京中央银行本部大楼包括地上二十层,还有地下五层,出于安保考虑,其构造确够复杂。离开办公楼层后,不管是金库还是资料库,只要踏进这些保管重要物件场所,不仅那些令人晕头转向通道让人顿时摸不着东西南北,而且那里还有防止外来人员擅自闯入各种安保措施。
半泽乘电梯从办公楼层下到地下三层,富冈正在那里等他。
腰上挂着钥匙串富冈,朝半泽轻轻地扬扬右手,便熟门熟路地带头进入资料库。通道两侧森然并列书架上,整齐地塞满装着各部门保管文件大纸箱,每个纸箱上都注明部门名称和保管期限。般文件先在这里放上段时间,然后再被分送到散布在东京都内几个合同文件库,超过保管期限后,则会被销毁处理掉。
地下三层资料库,腾出片相当于宽敞体育馆大小空间用于保管资料。整个空间都被种压倒性闭塞感和静谧所支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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