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是这家店
常客，乃原今天晚上却是第二次来这里吃饭。店内装修豪华，但是乃原并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光店内禁止吸烟这
点，就足够让他如坐针毡
。
“部长来得真早啊。”
乃原故意看看腕上手表，
这样就说得通——渡真利刚想说，突然心下冒出个疑问：“但是，万其他银行都赞成放弃债权话，到时候你也会赞成吗？”
“怎
可能？”
半泽喝干烧酒，“咚”声把手中玻璃杯放回实木柜台上，“没有合理理由，就拒绝到底。干吗要向其他银行看齐啊？”
“也只能那样干。果然是
们营业二部半泽次长大人！不愧是万人嫌啊。”
“别开玩笑。可是说真。”
更方便吗？”半泽平静地注视着面前这两个男人说道，“谅你们也不敢那做，因为们有权选择，所以希望你们遵守们规则来办。想要们放弃债权，那就拿出明确依据来，让们银行心服口服，这才是正道吧？对们意见听都不听就发号施令，还想端着臭架子要们放弃债权，现在这个时代，就算地痞流氓也不能这嚣张吧！”
***
“后来怎样？乃原那老头。”渡真利听半泽叙述，不住地哧哧乱笑，边追问道。
“撂下几句狠话拂袖而去呗，说是要好看。唉，还真是个老流氓啊。”
半泽右手握着烧酒玻璃杯，想起当时情景，心下阵不快。
“知道，知道。”见到半泽犀利眼神，渡真利赶忙拍着他肩膀说道。
“唉，这件事情，还真只有交给你办才行啊。如果是行长，也定会找你来办——来来来，喝酒，喝酒。”
看着半泽干杯子里酒，渡真利马上又帮他要杯。
6
乃原到达日比谷公园附近那栋大厦，找到里面那家意大利餐馆时，店门口已经停着辆黑色公务轿车。
银座廊街寿司屋里，两人坐在吧台上。烧酒是老板为半泽这位常客特意采购板栗小烧，冰镇给他喝。这家地下餐屋对面开间LIVEHOUSE，不知什乐队正在里面演出，各色顾客进进出出，从门缝里断断续续地传来昭和四十年代民谣。
“这说，已经和他们彻底翻脸？”渡真利叹息道，“还有，包括关于你那些无聊消息，到底是怎泄露出去啊？”
“谁知道呢。应该是银行里哪个看不顺眼家伙搞吧。”
半泽副无所谓表情，认真地往白身鱼上涂抹着芥末。
“说起来，旧T银行过去原本就是不良贷款缠身啊，那时候为处理不良贷款，而与乃原他们有所往来也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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