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时间齿轮仿佛生锈,岸川周围时间全都静止。
“你疼爱未来女婿那是你自由,可是,你不该把本应告诉营业二部破产消息泄露给黑崎。黑崎也有问题,他隐瞒同你私人关系,就这堂而皇之地作为主任审查官走马上任。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他也逃脱不处罚。你也是,岸川。这件事旦公开,令爱定会感到遗憾吧。本以为自己可以嫁给金融厅青年才俊,没想到结婚前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好事多磨啊。”
岸川眼神开始不安地四下游走,那张完全褪去血色脸可以证明他内心正在遭受极度煎熬。
“打算在董事会上公开黑崎和你关系。《东京经济新闻》记者也在打听这件事。如果把消息告诉他,他定非常乐意写篇独家新闻。如此来,最大受害者应该是令爱吧。”
岸川惊讶地抬起头,他想说些什,可声音仿佛粘在干涩咽喉中,怎都出不来。
“自信?怎可能没有,来是想看看你态度。”半泽平静地说。
“态度?什意思?”
“如果你是正派银行从业者,应该会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来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承认这份报告勇气。如果有话,请你在董事会上帮做证。”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岸川说,“区区个次长凭什用这种口气跟说话!话说回来,你才是被金融厅指责问题次长,有什资格在这儿说三道四。有时间跟在这儿胡言乱语,讨论不知所谓报告,还不如想想怎为自己开脱吧。”
半泽用冷漠语气回敬道:
半泽冷静地看着岸川狼狈模样。
“这,这可不行。玲奈——女儿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确实没有关系。但是,把无辜令爱拖下水人,是你和黑崎。”
“等,等下,半泽。”岸川无法掩饰内心不安,“女儿不知道银行审查,也不知道泄密事。以为这样做对黑崎君有帮助,所以才自作主张。这些事和女儿完全没有关系,为所作所为向你道歉。”岸川深深地鞠躬,“所以,请你千万不要公开
“如果说有人在审查中行为不当,这个人也不是。而是与黑崎勾结,泄露银行内部机密人。”
“泄密者?”
岸川厌恶地说:“胡说什呢。你明知无法逃脱责罚,就捏造出个根本不存在告密者,你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视线吗?”
“怎会。”半泽冷静地摇摇头,“根据得到消息,黑崎即将和银行某位高层千金喜结连理。”
岸川瞪大眼睛。半泽继续说:“说是您家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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