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突然感到种似曾相识炽热情感翻涌而来,他咬紧嘴唇。
那个时候,
为旁观者,见证全过程。你扪心自问,这样下去真好吗?”
宛如肮脏河面上,垃圾被水流裹挟着冲向远方般,野田脸上也有瞬间出现异常复杂情绪。
“你知道什?”被敌意识蒙蔽内心野田愤怒地说道,“你干得不顺心还有退路可走。像你这种人,能明白不拼命攥住这个饭碗就活不下去人心情吗?”
“明白。”近藤说,“并没有什退路可走,你好像误会。哪怕回到银行也没有立足之地。事情并不像你看到那简单,是抱着为这家公司鞠躬尽瘁决心来到这里。所以,发自内心地希望它好起来。你愿意做社长应声虫那是你自由,但是,野田课长,是绝对不会那样做,只要这家公司还有振作可能性,就会拼尽全力地争取到底。对而言,这是理所当然。你不是会计吗,世上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这家公司财务数据。如果你出于对社长恐惧而不敢直言以对,那至少请你闭嘴,不要再干涉事,可以吗?”
近藤本以为野田会对自己怒目而视,然而,野田此刻表情却充满不甘与委屈,像极被母亲责骂后孩子。
“你在这里充什英雄好汉!”野田用手指擦下泛着油光鼻尖,“你别搞错,也想让这家公司好起来。但是,可是万年课长,辈子都得被像你这样空降而来银行职员压在下面万年课长。总之,在社长看来,就是这种无足轻重小角色。这样小角色旦对社长指手画脚,你知道会有什下场吗?”
此时野田,周身散发出与以往不同哀伤气质。近藤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理解这个男人辛酸与不甘。
“也向社长提过建议。”野田悔恨地把视线移开,“但是社长对说‘你只要乖乖地完成上级命令就可以’。在这家公司二十年,二十年都只是个课长。就像根钉在柱子上钉子,你明白吗?哪怕墙上挂历每年都会换成新,也跟没有任何关系。只能动不动地待在那儿,直到身体变得锈迹斑斑,最后被人拔走。这样人生,你能想象得出来吗?”
“人生是可以改变。”
野田死水般眼中,突然闪过小小惊讶火花。近藤继续说:“但这需要勇气。现在你,彻底地,bao露上班族软弱,成个寒酸糟老头子。比起说‘不’,对上司言听计从当然要轻松许多。但是,们上班族旦变成只会对上司点头哈腰应声虫,工作还有什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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