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岛坐在椅子上，抬眼瞪着半泽，那意思是你还有事吗？
“听证只有
们两人出席吗？”
“总之，总部希望先听业务负责人说明
下情况。”
“是吗？”
半泽心下怀疑但没说什
，转过身来刚要走，江岛在背后追加
句：“你最好不要胡乱找借口，知道吗？”
“没戏……那往后该怎办呢？”
这个饱经风霜
经营者突然无力地低下头，喃喃自语着。半泽也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陪着他。
5
次日，竹下收到破产管理人发来西大阪钢铁进入法律整顿阶段通知。与破产申请已经被法院受理报告同寄来，还有密封债权申报书。
同天，半泽也收到融资部发来纸通知，银行内部要就西大阪钢铁坏账事宜举行听证会，半泽和负责人中西起前往东京总部参加听证会——事前点风声都没有，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亏，要不是经济这不景气，早就想找别客户。这次事也是，该给重要客户钱他都给，像们这种小门小户，门儿都没有。”
“这样啊。”
半泽听也是肚子火气。只对大额债权人有情有义，反过来欺负小本经营人，这才是东田真面目。
“贵公司跟西大阪钢铁生意往来情况怎样？”
“往来也有些个年头。们家前些年生意做得也很大，大客户也不少，经济不行，那些大客户就把们抛弃，结果就只剩下西大阪钢铁这家。这世道，早知道落到这份儿上，还不如早点把公司关呢。”
“借口？”
“就是说，”江岛差点就脱口而出，你怎连点机灵劲儿都没有呢——他朝空着支行长座位上瞥眼，压低声音说，“你多嘴多舌，可也别忘‘这个’和‘这个’——还有‘下次’……”
惊呆半泽赶紧向副支行长江岛报告，结果江岛只瞥眼文书就扔回来。
这小子早就知道吧！
半泽从他态度上察觉到这点。江岛脸色冰冷地看看日历，口气生硬地说：
“趁早腾出时间安排行程去吧，你这是自作自受。”
半泽沉默着。
竹下脸苦涩表情，“还没有破产管理人来联系过，不过你知道他到底欠多少钱吗？”
半泽说出从来生那里打听到金额，竹下听就瞪圆眼睛，立刻又重新燃起怒火：
“那还能轮到们吗？”
“这不太清楚。不过，房产之类大宗财产全都被扣押，觉得还是不要抱太多希望。”
就半泽自己而言，别说“太多希望”，根本就是点指望都没有，只是顾虑竹下心情而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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