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还是实施逮捕,罗伊顺从地跟他走,似乎面对即将到来监狱时光已选择听天由命。他又回到以前时常光顾牢房里,只不过那时烂醉如泥他对周遭环境完全无感,只会打鼾入睡,毫不在意破烂不堪毯子、污迹斑斑墙壁和隐隐散发着臊气小便桶。他像往常那样走进去,关上身后门。这次情形却截然不同,已完全清醒他出乎意料地变得挑剔起来。让霍克吃惊是,他做第件事竟然是要求给他种有松木气息氨水,以前他曾用来清理鸡舍,还要来个拖把、只桶、些水、把刷子和块抹布。他将破旧毯子塞进铁栏杆之间,想把床垫里虫子用力拍出来。他埋头于大扫除之中,都没顾上询问女儿是否得知他处境。霍克决定主动承担这责任,亲自去肉铺通知她,但在此之前,他专门做些准备,好保证在告诉她这消息后,能暗中监视她接下来行动。
在霍克走进店门那刻,戴尔芬就痛苦地意识到,定是罗伊遇上麻烦。她明白,自己直都担心现在日子太过美好而不会持久,这种担心最终应验,果然没有保持下去。它们结束。但除此以外,这个消息还会让她颜面尽失,因为小姑此刻也在店里,正在不远处和菲德利斯交谈。戴尔芬祈祷他们谈话会演变成场漫长争吵,这样就不会走到店里来。当然,如果他们住口,就可以清二楚地听到霍克要说话。
霍克带来肯定不是什好消息,因为他已经像要上台演出那样,起舞台范儿。这就是他最爱扮演角色——传播坏消息信使。他脸上戏就和舞台妆样厚重。戴尔芬突然产生种脱离现实感受,感觉自己仿佛也在扮演个角色,就像手里拿着针头和小姑对峙那幕样,她很清楚他要说每句台词,也知道自己要说话。这刻仿佛直存在,已经排练过无数次。
霍克开口,门后交谈声就消失。小姑当然听得到治安官话,不消几分钟,这句话就会传遍全镇。
“逮捕你父亲。”
“想见他。”戴尔芬声音十分平静。紧接着,她询问保释金数额,霍克告诉她,这由镇上法官罗兰·兹布鲁格来定,也就是切斯特哥哥。他还说,她可以选择付这笔钱,将他保释出来,但罗伊在里面安顿得挺好。
“哦,知道他肯定像在家样自在。”戴尔芬说着,声音已经变调,饱含她力所能及可以表达所有讽刺。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需要表现出诚意来,便注视着治安官脸上像靠垫样鼓起腮帮子和尖鼻。“你知道不是他干,”她突然脱口而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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