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发现麦金农
整个脑袋都变成
紫色，肿得奇大，眼睛都被肿起来肉挤得看不见。他舌头像
条斑点鱼，从他变形嘴里伸出来。他似乎想摆脱自己身体，拼命往木墙和壁炉上撞，在成堆毛皮和毯子上翻滚，震得枪从木钩上咔嗒咔嗒地掉下来，弹药、丝带和驯鹰铃也纷纷从架子上落下来。他肚子从背心里凸出来，像大圆石样又圆又硬，手和脚肿得像个气囊。沃尔弗雷德从没见过这
可怕东西，但他明白不能攻击麦金农，不能招惹这个怪物似家伙。那个女孩，尽管没笑，似乎挺开心。
麦金农会儿滚到沃尔弗雷德左边，会儿滚到他右边，现在又滚到他脚下。沃尔弗雷德努力不去理会这场死亡惨剧和满地狼藉，准备离开。他跌跌撞撞地走来走去，抓起雪鞋和两个包。包里放着他书、两把枪、弹药，还有他事先做好薄饼。他把两块毯子叠起来，另块准备裁成裹腿布，他和女孩各带四把刀。他拿两支枪、弹药和大箱火药。他还拿走盐、烟草、麦金农金贵咖啡和干肉。他没拿太多硬币，尽管他知道哪个空心圆木里藏着这个商人小金库：块金表，还有麦金农很少戴只婚戒。
麦金农肿胀手在衣服上乱抓，衣服上线都崩开来。当沃尔弗雷德和女孩溜出去时，他们听到他喘着粗气，与毒药抗争。肿胀舌头让他很难把空气吸进他那紫色大脑袋，然而他还是虚弱地朝他们喊。
“孩子们！你们为什要离开
？”
他们从门外能听到他双腿撞击着坚实泥地，肥胖爪子疯狂地拍打着空木桶，想找水喝。
[1]海军训练营，位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
[2]美国俚语，意为“某人很长时间没有拉上裤子拉链，这段时间连二十头奶牛都会跑光”。
[3]美国俚语，意为“满脑子糨糊”。
[4]美国1990年首播法律与警匪题材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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