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吹口哨。”
“对不起。”
“这个月赚
多少？”
“超过两百五十万。”
“创新纪录？”
算……
“明天休假要去哪里？还去琵琶湖兜风吗？”
“已经看腻。”
“那去京都玩？”
摇摇头。
小野寺将“Lark”递给，摇摇头。小野寺将香烟收起来，发动车子。
“你知道吗，听说这里叫作千路林村。”
“那是什
？”
“也不知道，但是觉得挺配
不是吗？”
“千路林村啊。”
也喝醉，是个年过五十大胖子。他说他在祗园和同事喝过酒后再坐出租车杀过来，
副很拽样子，是最讨厌类型。
第八个客人没喝酒，这让松口气。他好像是个年轻学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习惯这种场所，从头到尾都心神不宁。
第九个客人又是喝醉，声音和态度都很夸张。
今天真是倒霉天。
第十个客人也喝醉。到这个时间，就不可能奢望客人没有喝醉。每当酒臭扑倒脸上时，都会暗自在心中大叫：“去死吧！”精神和肉体都已达到极限，但是还得装出笑脸。
“没错。”
“所以才很累啊。”
“又买新‘冰毒’，这次货很棒，丢进水里还会发出滋滋声音。”小野寺愉快地说。
心想与其给“冰毒”还不如让休息个月。
已经过正午，还没起床，也没吃饭，直裹在棉被里。小野寺死乞白赖地要求和他上床，但是拒绝。他可能不高兴吧，出门。又去打麻将吗？还是去
“你累吗？”
“当然喽！”
“今天赚钱呢？”
“包含小费十五万。”
小野寺吹起口哨。
看着车窗外。
“之前你是不是已经说过？”
“是吗？说过吗？”
“是啊，这是第二次！”
不，可能是第三次。
第十个客人是个年轻醉汉。他大概是快要不支，进入更衣室就睡着。使劲儿叫他起来，但是叫不醒。当告诉他时间已经到时，他竟然哭着说：“今天本来打算要失去童贞。”
嘴里虽然安慰他，却偷偷吐舌头庆幸自己逃过劫。
送走最后个客人，仔细地将洗浴服务中使用沐浴液冲干净。那东西只要残留在皮肤上，皮肤就会立刻变得很粗糙。
换下工作服，换上自己衣服，已经筋疲力尽。从经历手中接过今天薪水，走出店门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小野寺跑车就停在距离店面三十米路边。走近，车门便打开。长叹口气，坐进副驾驶座。
“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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