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6 / 25）

！"他拍着卢克后背，喊道。"五吨，头天就不赖！"

回工棚路并不远，可是，热带黑夜来得真快，等他们到工棚时，大已经漆黑，在进工棚之前，他们脱光身子，起来个淋浴，随后，把手巾围在腰上，成群结伙地进工棚。不管哪个蔗工在这个星期当值作饭，也不管他擅长做什饭，反正桌上饭食已经摆得满满腾腾。今天是牛排、土豆、温乎乎面包和果酱布丁卷。这些汉子们拥而上，狼吞虎咽，把最后个面包渣都贪婪地吃下去。

沿着瓦楞铁皮建成长屋，是两排面对面铁床；这些人用种赶圈牛人也会赞美不已、花样翻新话咒骂着甘蔗，唉声叹气。他们光着身子，沉重地倒在未漂过床单上，从铁环上拉下蚊帐，不会儿，就睡着。纱布帐下，躺着模糊不清身影。

阿恩把卢克叫下来。"让瞧瞧你手。"他检查着那血渍斑斑割伤、水泡和螫伤。"先敷上风铃草，然后再用这种药膏。要是你接受建议话，你就每天晚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生就双大手，所以，你后背要是受得这种活计话，你会成为个好蔗工。个星期内你就能练出来，不会这疼。"

卢克那健壮身体上，每块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疼着：除感到浑身上下像钉在十字架上、那样疼痛之外，他什感觉都没有。两只手都涂上药膏，包起来，伸直身子躺在分配给他那张床上。他拉下蚊帐，在那周围都是令人窒息小洞眼大地里，合上眼睛。他已经想象过他不可避免地要忍受事情，他决不愿意在梅吉身上浪费他精华；在他思想深处。她已经成个凋萎、多余、不受欢迎形象，被打入冷宫；他知道，在他割甘蔗时候，他根本不会为她做任何事。

正象预言过那样，个星期之后他磨炼出来，达到阿恩对这伙人最高要求，日割8吨。随后，他心意要赶过阿恩。他想得到这笔钱中最大份额，也许还能成为个合股人呢。但是，他最想看到是，在对他进行指导时候，阿恩神态和对其他人神态样。阿恩真有点儿神，他是昆士兰最好蔗工，这也许就意味着他是世界上最好蔗工。星期六晚上他们进城时候，当地男人没完没地给阿恩买兰姆酒和啤酒，当地女人就象群蜂鸟似地熙熙攘攘地拼在他身边。在阿恩和卢克身上有许多相似之处。对于女人盛赞艳羡他们既感到自负，又感到受用，但也就到此为止。他们什都不曾给过那些女人，他们把切都献给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