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问问她生活中缺少什;这是最叫人感兴趣,也是最叫人苦恼。有时候,她渴望谈些比绵羊或雨水更叫她关心事,可她刚把话题往这上面引,他就熟练地把话题转到与个人生活无关事上去。
卢克·奥尼尔聪明、自负,极能吃苦耐劳,并且能勒紧肚皮攒钱。他出生在恰好处于南回归线上南昆士兰州郎里奇城外个肮脏、篱笆条围成板棚里。他父亲出身于个境况优裕,但家规甚严爱尔兰家族,便他却是个败家子。他母亲是温顿个德国屠夫家碧玉;她执意要嫁给老卢克,因此便和家庭脱离关系。这间棚屋里有十个孩子,他们连鞋都没有双——在炎热朗里奇不穿鞋不大碍事。老卢克有兴致时候,就靠剪羊毛谋生;不过,他最有兴致是喝伯明翰产兰姆酒。小卢克12见那年,他在布莱克奥小酒店次火灾中丧生。于是,小卢克很快就开始自己四处剪羊毛生活。他是名涂柏油小工;要是位剪毛工因为疏忽,将绵羊皮肉和毛起剪下来话,他就把熔融焦油涂到那参差不齐伤口上。
只有件事卢克从不畏惧,那就是艰苦活计;对苦活累活他干得生龙活虎。不知这是因为他父亲曾经是个泡酒馆酒客和市井无赖,还是因为继承他德国母亲那种对勤奋热爱。谁也不耐烦去把原因搞个水落石出。
当他又长大些时,便从涂油人工熬成毛棚工。在羊身上毛纷纷落下、垛成高高堆时,他便从台板上跑下来,抓起那又大又沉羊毛包,扛到打卷工作台上进行整边。这期间,他学会整边,把外表污损羊毛边挑出来,送到由分等工负责箱子里。分等工是剪毛棚里高高在上人。他就象个品酒家或香水鉴定家,靠训练培养是学不出来,除非对这项工作有直觉。可卢克不具备分等工直觉;要是他想多挣钱话,只能去当压毛工或剪毛工,而多挣钱是他理所应当希望。他有当压毛工力量,把分过等级毛压成又大又重包,可是能干剪毛工挣得更多。
现在,他是个好工人名声在西昆士兰已经尽人皆知,所以,他不会碰上生手所遇上麻烦。优雅、协调、力量、耐性,卢克身上具备各种必要素质;这种人定会成为个高效率剪毛工。很快,卢克便可以在星期六天中每天剪200多只绵羊,100多只可以挣个金镑。这种速度比得上种被称为晰蜴大剪刀手摇机。使用这种带有又宽又粗梳子和切刀新西兰大型手摇机在澳大利亚是不合法,尽管它们使剪羊工效率成倍地提高。
这是件极度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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