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国政训话还会变乖,现在连父亲威严也不管用。
被蕗代这问,国政反倒畏畏缩缩起来。“那个……什……
原来放上芝士会这好吃。国政在心里感叹道。不过这图省事午饭,“次郎”都不会有意见吗?
“次郎”果然点怨言都没有地吃着年糕。
清子没有拿餐桌大盘子那份,而是端着装有四块芝士年糕盘子坐回沙发。清子和蕗代边吃着年糕,边又看起箱根马拉松比赛。
大家都吃完后,蕗代终于开口:“说吧。”她不能忍受和国政待在同个空间,浑身散发出想要赶紧完事情绪,“爸,你为什要来家?”
“那个……只是在想你们过得好不好……”
郎”也端起咖啡杯轻啜口。他就坐在圣良旁边,对面便是国政。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喝黑咖啡,牛奶和糖都没有摆出来。国政点儿点儿地啜着这苦涩黑色液体。
就算他不停跟圣良搭话,“你在读什呀”“看到你七五三照片哦”,圣良也只是个劲地“嗯”“哦”。国政心想,孙女怎这没教养。不过,“次郎”和蕗代都没有纠正她语气——“次郎”还是笑嘻嘻,蕗代则直盯着电视默不作声。
国政试图拉近和孙女距离,又接着说:“要不要吃竹叶糖,很好吃哦。”“七五三那天小圣戴簪子啊,是外公朋友做哦。”圣良摆出副困惑脸瞅着蕗代。
国政这下算是明白。看到蕗代对自己爱理不理,圣良更不可能跟自己亲起来。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他和清子责任,是他们把蕗代培养成对父母没大没小女儿。
清子也有半责任,她是怎看这个情况呢?国政望向坐在沙发上清子。
“好啊。这还看不出来吗?还有什别事吗?”
“那个……没有什特别……”
“那就请回吧。辉祯,不好意思麻烦你把爸送到车站。”
对好久没见父亲,说这都是什话啊。国政激动地声怒吼:“FUKIYO(蕗代名字)!”但由于火气太大,舌头也打结,实际发出声音是“FUNIYO”。
“怎!”蕗代不以为然地顶回去。
清子站起来问他:“要烤个年糕吗?两块够吗?”
国政心想,又是年糕。但妻子跟他说话这点让他感到很开心,点点头说声“嗯”。
过会儿,微波炉传来“叮”声。跟芝士起烤好年糕被装在个大盘子里,端上餐桌。
“大人人两块,圣良吃块。”清子解释道。
国政、“次郎”和圣良把手伸向盘子,嚼着年糕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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