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吗?
“都是教士们错!”弗里格先生突然尖声叫起来,“所以给你写信让你来。因为不想还有任何孩子成为教士牺牲品。”
他飞快地勾出连串小花。
“盖拉尔德有次,唯次,去个名声不好女人那儿。就那次,不算多吧。他在那个女人那儿染上病,就是教士们说女人病。”
“所以他才……”
弗里格先生点点头。
“这个病有药可以治。这种情况下本来可以做点什,不至于弄到什都太晚。这个病和其他任何病都样啊。可是们小伙子,们小伙子肯定不知道啊!谁知道那些教士都对他讲什?脑萎缩、脊髓痨,还有什?”
路易斯在格拉斯雷码头上昏昏沉沉地走着,走过世界博览会伪历史外墙,走过新哥特风格邮局。有轨电车叮当铃声、汽车喇叭声、街上熙熙攘攘人群,还有弗里格父亲让人痛苦拖长嗓音,都让他头昏。突然他脑子里冒出个念头,他夹在胳膊下这件套头衫也许是来自弗里格被坏名声女人钉上十字架那个风月场。不,更有可能是,这是个“黑卫队”成员妻子,是那些被逮捕“黑卫队”成员姐妹、母亲、女儿中个。她为复仇把病传染给军事法庭检察官和警官,但有时也换换口味,传染下弗里格这样人。弗里格这个阴险小人,想把他遗留物传给,从他发霉棺材里伸出手来抓,借助这件毛衣散播他瘟疫。在写着鲁内文“Ar”棉毛里聚集米泽尔,看不见、贪婪病菌。路易斯愤怒地叫出声,把套头衫扔进排水沟里,还两只脚轮番踩几下,飞快地跑开,然后渐渐慢下来,在纺织大亨利芬·鲍文斯[637]全身雕像旁边才又恢复平静。
弗里格父亲缓慢而又小心地说出话现在又进入他脑海。别再想。他打开航空信信封。信没有边缘。有着狐狸红头发节约弗里格。
“好友路易斯,是从坟墓里给你,在还活着时候就已置于不顾你,说出这些话。但不会为此生你气。你有权那做。在还活着分分秒秒,都不会怪罪你。你还记得有多爱你吗?从来没有说出半句这样话,因为认为,被爱那个人肯定也会感觉到,会认识到这份爱。如果不是这样,那真可惜,爱人。但现在必须告诉你有多爱你,不然还能等到什时候?对来说再没有‘不然话’,也没有‘其他时候’。身体现在马上就会康复。或者马上就会死去。是个难过去坎儿,珍爱路,但有信心。毕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