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有。”
“个古怪结局。”安娜说。
“冒昧做个评论,”维奥蕾特姨妈说,“音符消失,她降落在沙发里。谁降落,音符吗?”
“哎哟,维奥蕾特小姐,当然是那个女
“们大家都喜欢你写啊。”
“唉,路易斯。”妈妈说,就好像是在和腊肠犬比比二号说话。
现在他明白为什他泪腺发作。因为妈妈既然念得这毫无感情,语气平淡,那显然这些文字写都是没有才华、没有价值废话。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也都喜欢读这些。”梅尔克说,“们当然知道是你写,们解你。”
“您再念几句吧,康斯坦泽夫人。”安娜请求道。
闭上你嘴。”
“每个人都安然知足地退回到个香蕉皮里,对外面世界发生切丝毫不在意。他们主要关心,就是把切代表时尚和奢侈物件安置在自己周围。尤其是那个忽视自己作为母亲最基本职责而投身于无耻勾当里去女人。”
“是无聊!”路易斯叫道。
“谁要你写得这不清楚!”妈妈叫得更大声,她接着往下念道,“因为这个女人把自己生命都耗费在对自己自私自利沾沾自喜上,却不去想她自私给她亲人带来阴影,她亲人不得不承受她在上帝创造每天里都沉迷其中那种自陶醉,那种自美化。”
“这小伙儿到底是怎想出来这些句子、这些词啊?”梅尔克说。
“不要,已经够!”
“别这孩子气,路易斯。《最新快报》人会念,为什们就不能念!”
“念下结局吧,康斯坦泽,这样们就大概知道整个故事。”
妈妈翻好几页。“……那个旋律几乎毫不费力地从奥福莱夫人嗓子里珠落而出。然后,最后个音符消散而逝,就像玎玲作响水晶样纯粹清澈。疲乏,但却沉浸于极乐她,降落在沙发里。奥福莱先生心充满阳光,他问自己,会有什样命令从她唇上流出,而他是不是应该盲目地听从。”
“这就完?”梅尔克问。
“所有这些句子听起来都好美啊。”安娜说。
“可他直在用这样句子污蔑。”妈妈说。
“时尚和奢侈,这可太夸张。”维奥蕾特姨妈说,“们过得也不拮据,但时尚和奢侈,路易斯……你是想说什?”
他没有话好说。他本来以为,他可以把这杯苦酒喝到点滴不剩,同样保持克制,就像她念日记本那样。他感到极度羞愧,连安娜也都听到。但他已经是隔层泪水在看厨房和那个背叛者,他尝到泪水盐味。
“别这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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