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会宽恕你
，康斯坦泽。”
贝赫尼丝姨妈走
以后，爸爸立刻把椴树花茶倒进冲洗池里。“总是念叨上帝来上帝去。那就给她那个上帝打个电话好，上帝会去盖世太保那儿为她丈夫求情。”
“犹太人以前对新闻界、电影界和银行影响很大，他们和共济会人，这是事实。”教父说，“现在他们得为之付出代价。”
“这是个朕兆，说明他们比比利时人更有智慧，父亲。”妈妈说。
“还要过挺长时间，他们才会被民族共同体接受。”
“这样说可太夸张，贝赫尼丝。”
“如果德国人真是你说那种可敬、公正法官，那他们就会听你，哪怕你是在为
个犹太人辩护，不过这个犹太人不是犹太人，只是个保加利亚人。德国人会考虑到，你是在为个亲戚辩护。”
“个姻亲。”
“他没法为你们做任何事情。盖世太保人，他个也不认识。”妈妈实打实地说。
“哎哟，你这说什
话。难道
不认识拉特豪斯先生吗？”
信仰阻止有这样念头。尽管如此，是不会为你送上另边脸颊[510]。”
妈妈斟上用贝赫尼丝姨妈带来椴树花熬出种奇特茶。看起来，荷兰人经常会喝这样东西。
“你费尔蒙被抓起来，难道就要怪到头上吗？他就不该给人看张伪造假护照。”
“那他就该说出他本名，德博雅诺夫吗？”
“伪造护照，有法律明文规定这样做是违法。”
“但他们根本不想加入共同体。”爸爸叫道，“他们只想自己勾结在起，呼吁他们是上帝选民狂妄要求，保持他们怪异风俗习惯。”
“那你和你全体弗拉芒人大联合妄想呢？”妈妈问。
“康斯坦泽，这是完全不同。”
“为什不同？”
“他们就
“你就跟他握过次手，在‘旗帜’庆典上。你说句‘荣幸’，但那个男人没听懂。”
“那你呢，康斯坦泽，你就不能帮帮们吗？”
“也许能帮帮吧。”妈妈说，“没法承诺你什，贝赫尼丝，只能在能力范围里尽力试试。也许能通过宏泰斯先生想想办法。”
“千万别呀，别把宏泰斯牵扯进来。”爸爸叫道。
“那就试试科尼格医生。他是个挺有同情心人。”
“那不是上帝法。”
“这必须承认。”爸爸说，“那是比利时人法律。”
“你心已经硬得和石头样吗？你忍心让费尔蒙在列日监狱里被杀害吗？”
“那该怎做？”
“去盖世太保那儿替他求求情。你在那儿可是随便进进出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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