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在心里筹划着,边把电话听筒放回原处,就在这时,门铃响起。开门看,是之前来过那两位刑警。“您好。”两人齐露出奇妙亲切笑容。
“其实是因为那个恶作剧电话又打过来,所以们想确认下研市君是不是真在家。听说他因为感冒没去上学,能让们见见他吗?”
“他现在在二楼房间里睡觉。”
骗人!刑警们知道她在撒谎,但还是顺着她话说道:“就算他在睡觉,也请允许们去确认下,这是警察义务。”听到这句话,悠子也不好拒绝,心想只要他们别离研市太近就行——
悠子带着二人前往研市房间,越向上走,她心里就越发不安紧张,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打开门时手都在颤抖。开门后她站在门口,想阻止刑警们进去,但那名年轻刑警强行闯
信。刚才给那位母亲打个电话,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救治婴儿值班医生名字。石黑修平——那个成研市君父亲男人。”
“你是说石黑把自己死去孩子和别人家孩子调包?”刑警主任哑着嗓子问道。
“是说有这种可能性。认为,医院职员应该有办法把死去婴儿和活着婴儿调包。虽然其实这是起婴儿调包事件,但在不知通过什渠道知道这个秘密研市君眼里,就相当于自己被人绑架并且拘禁起来,他有这样想法也很正常。研市君在电话里说出真相……‘真正爸爸妈妈认为死,十分伤心难过,但还活着’——”
“但是在第个电话里,他说自己今年九岁。”
“想这是为方便让和彦君假装成健君。他让和彦君假扮成还活着哥哥,然后拼命想把隐藏在九年前哥哥绑架事件里另起绑架事件告诉警方……也不是不能理解石黑夫妇心情,前年独生子被绑架后惨遭不测,第二年他们作为受害者悲伤正要被迎接新生命到来喜悦冲淡时,新生儿没过多久又逝去,巨大精神打击让他们变成这起事件加害者。这种心情……同为父母,感同身受。”
说着,安原拿出张照片。
“这是从学校借来研市君照片,和九年前刊登在报纸上健君照片以及石黑夫妇完全不像……”
圆润脸颊凸显出股稚气,两只圆溜溜眼睛像是要替紧闭着小嘴说些什……
“研市卧病在床,他说麻烦您让和彦君放学后来家下……他很想见和彦君。”
石黑悠子向津田和彦母亲撒个谎,然后挂上电话。她打算等和彦君来之后骗他说研市正在睡觉,给他吃点心,再细细问他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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