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纯不由自主地说出口,并把数码相机镜头对准那个男人。
“是吗?”南乡盯着那个头发梳得丝不苟、穿戴整洁男人说,“不像是工厂里工人,跟录像带出租店店长描绘那个人不样嘛。”
纯把他认为是“大叔”男人拍照下来之后,对南乡说
“是。如果凶手从开始就打算那样做,就不用去特意模仿‘第31号事件’作案手段。”
纯点头表示赞同:“树原亮应该是偶然在犯罪现场碰到凶手之后被卷进去。”
接下来,纯开始在心里分析如果树原亮是偶然在犯罪现场碰到凶手,将是怎样种情况。只要问下录像带出租店店长,也许就能搞清楚案发当天树原亮行踪。
“喂!”南乡突然叫道。
纯回过神来,透过汽车前风挡玻璃,看见个头发染成黄色高中生模样人走进监护人小林澄江家。
们就什线索都没有。”
“确如此。”纯点点头,然后问道,“上次提到纤维,肯定是真正凶手留下吗?也就是说,可以断定真正凶手血型是B型吗?”
“只能这样认为。”南乡不愿意多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认定真正凶手材料。”
“是啊。”
“而且树原亮被执行死刑,已经进入倒计时。”
“品行不良少年登场。”南乡笑,“今天也许是监护对象来向监护人汇报日子。”
纯慌忙拿起放在汽车仪表盘上面数码相机,打开电源,调整着镜头焦距说道:“说不定今天能锤定音。”
“但愿如此。”
此后,二人继续在开着车窗车里等待。头发染成黄色高中生出来以后,大约过两个小时,又有位年轻女性进监护人家。过三十分钟,这位女性也离开监护人家。看来也是个监护对象。
下午2点多,纯和南乡开始商量怎去买午饭时候,个四十多岁男人从小巷里走出来。
时间越来越紧迫,纯非常焦急。在过去五天里,出入监护人小林澄江家,只有她家人。每天监视行动以扑空而告终时候,都会让他们产生这样疑问:这样监视下去有意义吗?
南乡点燃支烟,问道:“如果真正凶手是模仿‘第31号事件’作案手段杀害宇津木夫妇,你会怎看?”
“认为被害人定认识凶手。凶手为隐瞒自己与被害人关系,所以模仿流窜抢劫犯作案手段。”
“那样话,第三种可能性就不存在。”
“您指是凶手从开始就计划好把罪名安在树原亮身上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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