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犯罪事实并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无论情状如何,法院都会坚持以前判决。”
“这就有点想不通,”纯发现自己正在拼命控制自己情绪,“是为给这个死刑犯洗清冤罪才接受这个工作。认为这个工作可以救人命。但是,找到真正罪犯结果
“问题在于他们家位置,离城里那远,又是独门独户。到处流窜作案强盗会到那里去吗?还是专门选择离城里远人家作案呢?还有个可能必须考虑到,那就是凶手开始就选中树原亮。”
“也就是说,凶手开始就想好让树原亮顶罪?”
“是,”南乡说着从卧室角落个沾满泥巴背包里拿出记事本,“用这个记事本把被害人地址簿抄下来。如果被害人认识凶手,凶手就在其中!”
纯翻开记事本,确认下佐村光男名字。佐村光男有可能是罪犯吗?想到这里,纯大脑好像被什东西卡住。
最初是种很奇怪感觉,这种感觉叫他觉得很别扭,就像是本来以为自己在正确道路上前进,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引到个跟目地完全不同地方。
器,当时警察那认真地搜查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说,这对们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为什说是好事?”
“这说明凶器、存折、印鉴都还躺在山里某个地方。已经完成搜索范围,是那些证据最安全隐蔽场所。”
“那又为什说是坏事呢?”
“光靠们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纯抬起头来。那种奇怪感觉突然变成头凶,bao野兽,正在向他毫无防备身后突袭而来。
“你怎?”南乡问道。
“南乡先生,等下,”纯拼命清理自己混乱大脑,“如果找到真正凶手……上法庭,会怎样判决呢?”
“死刑。”
“有可能酌情减刑吗?也就是说,如果成长经历和犯罪动机跟树原亮情况完全不同,也会判死刑吗?”
纯无力地笑。是,最为关键证据,当时包括机动队员在内百二十名警察拉网式搜山都没有找到。
“还有两件值得注意事情。第,检察官中森先生说过,凶手血型是B型。第二,认为摩托车事故现场纤维是凶手留下。”
“也这样认为。”
南乡好像又有干劲,只见他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说道:“不管怎说,以后们要从两条线出发考虑问题。条线是宇津木夫妇认识凶手,另条线是宇津木夫妇不认识凶手。”
“认识可能性更大吧?”不知为什,纯觉得宇津木夫妇肯定认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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