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倒也是。”
“如果们相信第四个假说,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台阶。觉得警
“头盔不就证明这个假说吗?如果开始就是两人起作案话,应该有两个头盔才对呀。”
南乡点点头,说出自己疑问:“可是,强盗为什不在事故现场杀死树原亮呢?也许树原亮已经看到他脸。”
“大概强盗以为把树原亮扔在那里不管,也肯定会死掉。如果警察发现摩托车事故现场尸体是他杀,强盗不就惹火烧身吗?”
“你说得有道理。也许摩托车事故刚发生,宇津木夫妇就正好经过那里。”
“就是说,强盗没有杀死树原亮时间。”
恢复记忆,”纯说道,“是不是过于模糊?他想起来,只有死亡恐惧和他自己踏上台阶脚。”
“除此之外他什也没想起来啊。”
“不能跟本人见面,详细问问吗?”
“那是不可能。已确定死刑囚犯与社会完全隔离。能够见到他只有律师和他部分亲属。从被判处死刑那刻起,他就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样。”
“南乡先生作为管教官也不能见吗?”
“是。于是,强盗为加罪于树原亮,把装着银行卡钱包留在现场。”
纯见自己推论说服南乡,感到十分满足。
南乡又说:“还有件叫觉得奇怪事,就是存折和印鉴为什不见。如果说存折、印鉴和凶器起被掩埋,怎想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如果说是被那个第三者拿走,还比较自然……可是,他为什不去银行取钱呢?”
“怕被银行监控录像录下来?”
南乡笑:“能想到监控录像家伙,开始就不会偷存折。”
“也不能见。”南乡想想又说,“不过,同为死刑犯,在最高法院确定执行死刑之前,也有见到过。不管怎说,们只能靠自己力量解决问题。”
“南乡先生怎看?树原亮是被冤枉吗?”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南乡脸上浮现出为难笑容,“从刚才杉浦律师介绍情况来看,应该有四种假说。首先是树原亮单独作案。如果是这样,判决就是正确。第二,有第三者存在,但如果第三者与树原亮同为主犯,死刑判决也不会更改。不过如果第三者是主犯,树原亮是从犯,就可以减刑至无期徒刑以下。”
以上三个假说,都是将树原亮当作罪犯。纯把希望寄托在第四个假说上。
“第四个假说是第三者单独作案。去拜访监护人树原亮偶然遇到这个强盗,强盗胁迫树原亮,让树原亮帮他处理证据并帮他逃走,结果在下山途中发生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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