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要断上大学念头马上工作……要自己挣学费上大学。”
“你在打工?”
“在仓库里做分类等力气活,只要肯干,个月大约能挣17万日元。”
纯决意触及核心问题:“家里……爸妈没钱吗?”
“那还用说吗?”明男加重语气,抬起头来,“难道你不知道因为你杀人,大家过是什日子吗?损害赔偿金是多少,难道你不知道吗?”
时,传来有人上楼脚步声,大概是别住户回来。明男眼睛里掠过丝胆怯神情。
明男把抓住纯肩膀将他拽进去,并赶紧关上门。
“可不想让邻居看见跟杀人犯在起。”明男说。
纯默默地环视着明男这个六叠大小房间。在张肯定是从大件垃圾集散点捡来矮桌上,散落着大学入学资格检定考试[5]参考书,其中本是打开。眼前情景告诉纯,明男现在正在学习。
但是,纯觉得不可思议是:明男为什要参加大学入学资格检定考试?
事件发生后,被害人父亲佐村光男向纯和纯父母提出支付抚慰金和损害赔偿金要求。此后双方律师通过协商达成和解,并签订契约。但纯不知道和解具体内容,只是盲目相信父亲来信中“你就不必担心”之类说法。
在监狱里收到父亲那封信时候,纯刚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他因为与个管教官合不来发生口角,所以被关进充满恶臭单人禁闭室。双手被皮手铐固定着,被关整整个星期。吃饭时要像狗样把嘴伸进放在地上盆子里吃,大小便都拉在裤子里。那是段极其残酷经历。那时候纯被折磨得思考能力都麻痹,虽然收到父亲信,但并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赔偿金是多少?”
“7000万。”
纯哑口无言。他在监狱里每周劳动四十个小时,在监狱里木工工厂干年零八个月,个人所得报酬仅为6万日元,而且他劳动使监狱方面获得收益要全部上缴国库,不能
明男从哥哥眼神里看出纯在想什,断断续续地嘟囔道:“高中……退学……”
“啊?”纯吃惊。他想起自己出事是在两年前,就问:“出事时候,你不是还有半年就可以毕业吗?”
“还能在学校待下去吗?可是杀人犯弟弟。”
明男眼睛里还是刚才把哥哥拽进房间时那种胆怯神情。纯感到头晕目眩,但他咬牙坚持着站在那里。他必须在这里待下去,因为他认为明男定会不加隐瞒地把家里发生切都说出来。
“你为什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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