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韦塔耶夫，你说说，干吗你总把
看作眼中钉呢？”
他们沉默
好几分钟。
“你要谈
党委同意团委大多数人
意见，向党团员提出重要而艰巨任务——人人以身作则，模范地遵守劳动纪律。会上，茨韦塔耶夫受到严厉批评。开头他还挺着脖子，不肯认错，后来党委书记洛帕欣发言，这位因为患肺结核而面色苍白老同志把他问得哑口无言，他才软下来，承认
半错误。
第二天，铁路工厂墙报上登出几篇文章，吸引工人们注意。他们大声地朗读着，热烈地讨论着。晚上，召开团员大会，出席人特别多。这些文章成大家议论中心。
菲金被开除，团委会增加名新委员，由他负责政治教育工作。这个人就是保尔-柯察金。
在会上，人们异常肃静，认真地听着省团委书记涅日达诺夫讲话。他谈到目前任务，谈到工厂现在进入新阶段。
散会之后，保尔在外面等着茨韦塔耶夫。
不好。那个小伙子是很自傲，不过你不是挺会做青年人工作吗？正好，要问你，你在铁路工厂干什
工作？”
“在车间。没什特别，反正什都干点。在团支部里领导个政治学习小组。”
“在团委担任什工作呢？”
保尔有点不好开口。
“身体不太好，还想多学习点东西，这段没正式担任领导工作。”
“咱们道走吧，有些事要跟你谈谈。”他走到茨韦塔耶夫跟前说。
“谈什？”茨韦塔耶夫闷声闷气地问。
保尔挽住他胳膊，跟他并排走几步，到条长凳子跟前站住。
“咱们坐会儿吧。”保尔首先坐下来。
茨韦塔耶夫香烟会儿亮会儿暗。
“你看，问题就出在这儿！”托卡列夫带点责备口气大声说。“孩子，只有身体不好这条，还算个理由，要不然真得说你顿。现在身体怎样，好点吗？”
“好点。”
“那这样吧，你马上把工作好好抓起来。别再拖。站在边，不伸手就能把事情办好，哪有这样事！再说，谁都会批评你是逃避责任，你根本就没法辩解。明天你就要纠正过来，至于奥库涅夫，也得狠狠训他顿。”托卡列夫结束他话，语气里有点不满意。
“大叔，你可别怪他，是自己要求他别给安排工作。”保尔这样替奥库涅夫说情。
托卡列夫嘲笑地嘘声，说：“你要求他，他就答应你，是这样吗？好吧，好吧，对你们这帮共青团员简直没办法……来吧，孩子，你还是照老规矩给念段报纸吧……这两只眼睛越来越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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