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不是什机密文件,你当灯罩用那张才是地地道道密件呢。它边都烤焦,看见没有?”
奥库涅夫拿过那张烤焦边纸,看看标题,拍下前额,惊叫道:“哎呀,这个鬼玩意儿!连找它三天,连个影子也没有。现在想起来,是沃伦采夫前天用它做灯罩,后来他自己也找得满头大汗。”奥库涅夫小心翼翼地把文件叠起来,塞在褥子下面。“过些时候都会收拾好。”奥库涅夫自安慰地说。“现在先吃点东西,
错。凡是工作过团委机关,统计和报表工作都搞得塌胡涂,没有个数字是可靠。可是咱们这个登记分配部门,统计工作清二楚。你们自己也知道,图夫塔有时在办公室直干到半夜。想,撤换他随时都可以。不过,要是换上个小伙子,人也许挺痛快,就是对统计工作窍不通,到那时候,官僚主义倒是没有,可统计工作也没有。还是让他干吧。好好克他顿。这能管阵子,以后看情况再说。”
“好吧,去他!”奥库涅夫同意。“走,保夫鲁沙,咱们到索洛缅卡去。今天们在俱乐部开积极分子大会。还没有人知道你活着,要突然宣布:‘现在请柯察金同志讲话!’保尔,你真行,没死就对。真,要是你死,对无产阶级还有什用处呢?”奥库涅夫开玩笑地结束他话,接着就搂住保尔,推着他起到走廊上去。
“奥莉加,你来吗?”
“定来。”
潘克拉托夫家等保尔吃午饭,没有等着,他直到晚上也没有回去。奥库涅夫把保尔带回自己住处去。他在苏维埃大楼有间房子。他倾其所有,款待保尔,然后又拿出堆报纸和两本厚厚共青团区委会会议记录,放在保尔面前,说:“这些东西你看看吧。你在家养病,耽误不少时间。翻翻这些东西,解下过去和现在情况。晚上回来,咱们起到俱乐部去。累,你就躺下睡会儿。”
奥库涅夫把大沓文件、证明、公函分别塞进几个衣袋里——这位团区委书记根本不用公事包,直把它扔在床底下——最后,又在房里兜个圈子,走出去。
傍晚,他回来时候,屋里满地都是打开报纸,床底下大堆书也拖出来,有部分就放在桌子上。保尔坐在床上,读着中央委员会最近几封指示信。这些信是他在奥库涅夫枕头底下翻出来。
“你这个强盗,把房间弄成什样子!”奥库涅夫装作生气样子喊道。“喂,等等,你怎偷看机密文件呢?
唉,真是开门揖盗啊!”
保尔微笑着把信放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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