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扎宁是个坏党员,”她终于开口说。“们所有政工人员都穿得又旧又破,可他却只关心自己。他是到咱们党里来混混……现在,前线情况确
但是丽达已经把他叫住。她轻蔑地嘲讽他说:“丘扎宁同志!列车上成天都在找您呢!”
丘扎宁不满地斜她眼。
“没关系,没有,他们照样能办事。”
丽达看着丘扎宁他们两人背影,说:“这个骗子,什时候才能把他撵走啊!”
树林在喧闹,柞树摇晃着强劲脑袋。湖水清澈凉爽,令人神往。谢廖沙也情不自禁地想跳入水中,洗个痛快。
起去。”
他们两人走到水平如镜湖边,停住脚步。温暖而透明湖水清爽宜人。
“你上大路口去等会儿。到湖里洗个澡。”丽达用命令口气说。
谢廖沙在小桥旁边块石头上坐下来,脸朝着太阳。
他背后响起溅水声。
洗完之后,他在离林间小道不远地方找到丽达,她正坐在棵伐倒柞树上。
两个人边谈话,边向树林深处走去。他们走到小块青草茂盛林间空地上,决定在这里休息会儿。树林里静悄悄。只有柞树在窃窃私语。丽达在柔软草地上躺下来,弯过只胳膊枕在头下。她那两条健美腿和双补又补皮鞋,没在又高又密青草里。谢廖沙目光无意中落到她脚上,看到她皮鞋上打着整整齐齐补丁,再看看自己靴子,上面有个大窟窿,已经露出脚趾。他不禁笑起来。
“你笑什?”
谢廖沙伸出只靴子,说:“咱们穿着这样靴子,怎打仗啊?”
丽达没有回答。她轻轻咬着草茎,心里正在想着别事。
透过树丛,他看见冬妮亚-图曼诺娃和宣传列车政委丘扎宁正顺着大路走来。丘扎宁长得很漂亮,穿着十分考究弗连奇军装,系着军官武装带,脚上是吱吱响软皮靴子。他挽着冬妮亚胳膊,边走,边跟她谈着什。
谢廖沙认出冬妮亚。就是她有回给他送过保尔写条子。冬妮亚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廖沙,显然,她也认出他来。当冬妮亚和丘扎宁走到他身边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封信,叫住冬妮亚说:“同志,您等等,这儿有封信,跟您也有点关系。”
他把张写得满满信纸递给她。冬妮亚抽出手,读起信来。信纸在她手中微微颤动着。她把信还给谢廖沙时候,问:“他情况,你就知道这些吗?”
“是。”谢廖沙回答。
丽达从后面走来,碎石在她脚下响下。丘扎宁看见她在这里,立即小声对冬妮亚说:“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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