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线铁路工人都罢工。这昼夜连列火车也没有通过。离这里百二十公里地方发生战斗。支强大游击队切断铁路线,炸毁几座桥梁。
夜里有列德国军车开进车站。到站,司机、副司机和司炉就都跑。
十分钟后,机车库里再没有个人干活。工人们聚集在车站花园里开会。扳道工和材料库工人也都赶来参加。
大家情绪异常激昂,有人还写要求释放罗曼和波诺马连科呼吁书。
那个伪军官带着伙警备队员急忙赶到花园。他挥舞着手枪,大声叫喊:“马上干活去!要不,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还得枪毙几个。”
这时,群情更加激愤。
工人们愤怒吼声吓得他溜进站房。德军驻站长官从城里调来德国兵。他们乘着几辆卡车,沿公路飞驰而来。
牲畜等等,运到德国去。
乌克兰伪警备队突然从车站抓走报务员波诺马连科。
他们把他带到队部,严刑拷打。看来,他供出阿尔焦姆在机车库同事罗曼-西多连科,说罗曼进行过鼓动工作。
罗曼正在干活,两个德国兵和个伪军官前来抓他。伪军官是德军驻站长官助手,他走到罗曼工作台跟前,句话也没有说,照着他脸就是鞭子。
“畜生,跟们走,有话找你说!”接着,他狞笑声,狠劲拽下钳工袖子,说:“走,到们那儿煽动去吧!”
工人们这才四散回家。所有人都罢工,连值班站长也走。朱赫来工作产生效果。这是车站上第次群众示威。
德国兵在站台上架起重机枪。它支在那里,活像只随时准备扑出去猎狗。个德军班长蹲在旁边,手按着枪把。
车站上人都跑光。
当天夜里,开始大搜捕。阿尔焦姆也被抓走。朱赫来没有在家过夜,他们没有抓到他。
抓来人都关在个大货仓里。德国人向他们提出最后通牒:立即复工,否则就交野战军事法庭审判。
这时候阿尔焦姆正在旁边钳台上干活。他扔下锉刀,像个巨人似逼近伪军官,强忍住涌上心头怒火,用沙哑声音说:“你这个坏蛋,凭什打人!”
伪军官倒退步,同时伸手去解手枪皮套。个短腿矮个子德国兵,也赶忙从肩上摘下插着宽刺刀笨重步枪,哗啦声推上子弹。
“不准动!”他嚎叫着,只要阿尔焦姆动,他就开枪。
高大钳工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这个丑八怪小兵,点办法也没有。
两个人都被抓走。过个小时,阿尔焦姆总算放回来,但是罗曼却被关进堆放行李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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