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艾尔弗雷德·怀特海（１８６１～１９４７），英国哲学家、数学家。
④
“——不过，有你守在
身边，真
十分感激。”
针见血，卡尔闭上眼睛。谢天谢地，雷内依然望着窗外。情况会变得非常、非常难办。
她仍然在说。“直萦绕在脑际东西——”她停顿
下，“丝毫不像所想像切。如果那是常见抑郁，知道你会理解，而且们可以对付。”
卡尔点点头。
“可是，情况是这样，几乎像个在证明并不存在上帝神学家。并不只是存在这种担心，而是知道这是事实。这听起来很荒唐吗？”
何危机中始终如地支持你。如果个人妻子突然患精神病，那
丈夫离开她是种罪恶，但却是情有可原。厮守在妻子身边就意味着接受种不同关系，这种关系并非适合每个人，所以卡尔绝不谴责这种处境下任何人。然而，始终存在个没有提出来问题：怎办？而他回答始终是：要待下去。
伪君子。
最糟糕是，他曾经也有过同样遭遇。他曾经沉浸在自己痛苦里，他曾经折磨过别人忍耐力，有人始终如地呵护他。他离开雷内是不可避免，但那将是种他永远不可宽恕自己罪恶。
９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只要数学定理描述现实，它们就不是确定；只要它们是确定，就不描述现实。”
“不。”
“这是种无法向你表达情感。这曾经是深信不疑东西，但现在它却不是真实，而且还是证明出来。”
他张开嘴想说他完全明白她意思，他与她有同样感受。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这种感应将使他们分离，而不是凝聚在起，所以他不能告诉她。
①原文如此，作者对这个著名“证明”推导可能有误。原证明步骤为：ａ＝ｂ→ａ２＝ｂ２→ａ２－ｂ２＝ａｂ－ｂ２→（ａ＋ｂ）（ａ－ｂ）＝ｂ（ａ－ｂ）→ａ＋ｂ＝ｂ→２ｂ＝ｂ→２＝１。——编者注
②伯纳德·罗素（１８７２～１９７０），英国哲学家、数学家、数理学家，获１９５０诺贝尔文学奖。
９a＝９b
卡尔在厨房里剥豆子准备晚餐这时候，雷内走进来说：“可以和你谈下吗？”
“没问题。”于是夫妻俩坐在餐桌旁。她故意眺望窗外：这是她即将开始严肃谈话时习惯。他突然对她要说什害怕起来。在她完全康复之前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他要离开，而她康复需要几个月时间。现在还为时过早。
“知道们直没有明说——”
别，他暗自祈祷，别说出来、请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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