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人来到重症监护室前,隔着墙上窗户往里看。你定要活着啊,研人面祈祷面搜寻小林舞花。只见监护室左侧聚集大群人,穿白大褂医生和护士,还有看样子像那孩子父母夫妇围在病床边。
母亲频频拭泪,其他人也表情沉痛地低垂着头。研人暗叫不好,挪动位置,从人墙缝中看到病床上孩子。她戴着氧气罩,正打着点滴。见她胸口微微起伏,研人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小林舞花还活着。躺在那里仍然是条生命。
研人快速打量左右,确认警察还没有到这层。他找到病床边吉原,举手吸引对方注意。正同医生学长谈话吉原发现研人,面露疑惑,朝研人走来。
吉原穿过自动门,来到走廊里,脱下口罩,不快地问:“这时候找什事?”
“那孩子什情况?”
“东京文理大学药学院土井。”研人谎报姓名瞬间,心脏突然狂跳。接待处窗户中映出个男子身影,那是曾手持搜查令试图闯进研人公寓门田。他从医院停车场角黑色乘用车上跳下,快步朝这边走来。
“请进。”保安说。
进入医院大楼研人朝电梯跑去,但他很快改变主意。如果门田看到楼层显示器,不就知道他在哪层下电梯吗?
正勋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喂,研人吗?车上人下车,进医院。”
“这边也来警察。”研人边说边走进旁边楼梯间,“好像发现。”
对着手机说,“从后门进入医院。你帮留意正门那辆车动静。”
“明白。”
“不要挂断电话。”
研人从背包中取出耳机,连上手机,这样就能在保持通话同时将双手解放出来。
出租车在大路上右转,进入通往后门路。车头灯照亮大学医院水泥围墙。研人从后排探出身子,确认没有可疑车辆停在路边。好像没问题,没有警察在附近蹲点。
吉原无力地摇摇头
“怎办?”
“你待在原地。把药送到六楼重症监护室之后,再想办法出来。”
“好。”
“暂时挂断电话。”
研人关掉手机,跑上楼梯。到达六楼,推开铁质大门,条长长走廊通往重症监护室。警察到这层来需要多少时间?走廊尽头旋转门上装着窗户,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电梯间。里面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
出租车停在后门前,研人匆匆付钱下车。
“你那边没动静吧?”研人问。
“没。”正勋答道。
研人面祈祷小林舞花还活着,面通过后门,对接待处保安说:“要给小儿科吉原医生送东西。”
“你是哪位?”保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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