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谢谢您给出宝贵意见。”鲁本斯说，对自己做出抹杀奴斯决定深感耻辱，“
深受启发。”
海斯曼伸出手：“给书吧。不签名话，你会被怀疑。”鲁本斯
面感激博士细心，面将钢笔夹在《科学史概说》中交出去。海斯曼接过书，为
托住书而挽起左袖，这时鲁本斯有意外发现，不由得惊叫声。博士左腕内侧有道微微变色刺青，是个字母和四个数字组合：A1712。那应该是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囚犯编号。
纳粹德国屠杀六百万犹太人，堪称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惨祸。海斯曼博士是大屠杀幸存者。以年龄推算，博士当时只是十多岁少年。鲁本斯回想起客厅中连张古老相片都没有，于是明白，博士家人全都没能活下来。
冷战时代，博士在美国z.府咨询机构就职，却坚决反对战争，倡导和平。他是当代首屈指学者，正是他让鲁本斯领略到科学真正魅力。鲁本斯偷偷注视着在自己著作上签名博士手。这曾是只在亲友接连遇害极端环境中，被迫整日劳作小手。这只手上，是否还保留着最后次触摸母亲时感到温暖呢？
发动攻击，所以对方也只好以牙还牙。如果们继续攻击，对方反击也会愈发强烈。等待们只有灭亡。不过，如果们提出和解，就会得到赦免。但奴斯和们之间支配与服从关系不会改变。们没有胜算，除跪倒在他脚下，别无他法。”
“结论，马上中止涅墨西斯计划。”
“嗯，那样来，奴斯就会立即停止反击，通过某种方法消除核战争威胁。因为如果不保护地球环境，他就会丧失生息之地。”
鲁本斯这才忽然意识到之前忽略个问题及其答案。奴斯明明可以入侵“捕食者”，为什
不在刚果上空避免无人机攻击，而要用无人机袭击副总统呢？
“如果现阶段杀死奴斯，那核战争危险就无法消除。”
“对，他之所以杀死张伯伦，嫁祸给中国，就是为达到这个目。为种族存续，们不得不保护奴斯。”
鲁本斯都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被这三岁孩童智力所震惊。
“如果们不停止攻击奴斯，事态将会继续恶化。接下来，奴斯可能会暗杀中国政要，并嫁祸给美国。遭到黑猩猩攻击人类也会反击，而且不会觉得这样做不道德。同样道理，从伦理角度谴责奴斯是不对。”
被人类用猎枪打死猴子，不会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鲁本斯想。
“总而言之，必须立即保护奴斯。能告诉你仅此而已。你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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