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兴奋地哄笑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巴斯克人德拉韦内十分粗野。很快,个人走过街角,德拉韦内开始撒尿。那个陌生人退让到侧,但“巴斯克人”差点撞倒他,尿到他身上。
接着,可怕事发生。
被羞辱人言不发地站住脚,小混混们看着他,边笑边吹口哨,突然,那个陌生人从套子里取出左轮手枪,只听见声轰鸣,德拉韦内双膝跪地,蜷成团,双手捂着肚子。“巴斯克人”痛苦既漫长,又强烈。在断气前,德拉韦内承认是自己造成这场悲剧,从此以后,每当埃尔格塔喝醉酒并听见德拉韦内名字时,他就会跪下来,在尘埃中用舌头画十字架。
埃尔多萨因问他:
“你记得‘巴斯克人’吗?”
血病床对做出指控,你知道吗,他在信末签不是他名字,而是‘你该死父亲’。你明白吗?”说罢,他再次抬起眉毛挤挤眼睛。埃尔多萨因在心里自问:
“他不会是疯吧?”
然后,他们走出酒馆。汽车行驶在烈日下科连特斯街,许多人正在上班路上,女人们面孔在商铺黄色遮阳棚下显得十分红润。他们走进“两个世界”咖啡馆。群群“龟公”围坐在桌边。有在打牌,有在玩骰子,有在打桌球。埃尔格塔看看周遭,吐口痰,高声说道:
“全都是拉皮条。应该眼睛都不眨地把他们全部绞死。”
没有人做出任何反应。
药剂师边卷烟,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说道:
“是,他心灵很高尚……是个独无二朋友。某天,将会为他还债,”但他随即把思考撤回到当下心事,说道,“哎!最近想很多。在想,个像这样
尽管不情愿,埃尔多萨因却无法不想着埃尔格塔刚才说话。
“寻找神圣爱”。在那些日子里,埃尔格塔过着种极度疯狂且享乐生活。他日日夜夜流连于赌场和妓院,载歌载舞,酒池肉林,与恶棍和皮条客大打出手。股盲目冲动支配着他做出最可怕行为。
天晚上,埃尔格塔走在弗洛雷斯广场上,来到尼尔斯糖果店门口。喝醉德拉韦内(他在个月前刚刚拿到律师执照)和其他几个弗洛雷斯俱乐部小混混围在那里,挑衅路过人。突然,埃尔格塔看见个加利西亚人正朝着他们走过来,于是他拉下裤门襟拉链,在加利西亚人走近时,往他身上撒泡尿。对方并不想惹麻烦,诅骂着离开。于是,药剂师看着总是喜欢夸夸其谈德拉韦内,说道:
“好……赌你不敢往下个经过路人身上撒尿。”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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