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重现的时光 （3）（8 / 44）

并列举和约条款，现在这些人同你交谈时，不会耗费精神请你原谅他们不确实消息。他们已经忘掉那些消息，并准备真心实意地传播另些消息，这些消息他们将会同样迅速地忘掉。在这个时代，哥达式轰炸机经常来进行轰炸，所以空中直有法国飞机警惕而响亮嗡嗡声。但有时会听到警报声，犹如女武神①——这是战争爆发以来唯能听到德国音乐——刺耳呼唤，直至消防队员宣布警报解除为止，而在他们身边，军号声犹如个看不见调皮男孩，定时评论好消息，并高兴地叫得震天响——

①《女武神》是瓦格纳歌剧《尼伯龙根指环》四联剧之。

德-夏吕斯先生惊奇地看到，象布里肖这样人在战前是军国主义者，主要指责法国不够军国主义，这时不满足于指责德国过于军国主义，甚至指责它过于欣赏军队。只要是涉及减慢反德战争步伐，他们定会改变看法，并用正当理由谴责和平主义者。但是，譬如说布里肖，虽然视力不佳，还是答应去作讲座，对中立出版社出版某些作品进行分析。他赞扬位瑞典作家长篇小说，小说嘲笑两个孩子看到条龙后作象征性赞赏而倒下，并把他们看作军国主义种子。这种嘲笑使德-夏吕斯先生感到不快还有其他原因，因为他认为龙可能是某种十分美东西。但是，他尤其不能理解布里肖赞扬，如果说赞扬不是针对这本男爵没有读过书，至少是针对它思想，这种思想和布里肖战前思想大相径庭。当时，个军人所作所为都是好，即使是德-布瓦德弗尔将军不法行为，迪-巴蒂-德-克拉姆上校男扮女装和阴谋诡计，亨利中校伪造文书也不例外。这是何种异乎寻常大转变（这种转变实际上只是军国主义者同种十分高尚热情另侧面，在反对德雷福斯时，它必须是爱国主义热情，因为德雷福斯主义倾向是反军国主义，现在它反对是超军国主义日耳曼，所以就几乎变成反军国主义）？只见布里肖大声说道：“哦，这场面令人赞叹不已，值得引起这充满,bao行世纪中青年注意，因为他们只知道崇拜,bao力：龙！们可以认为，这将是代人大兵生活，这代人是在对这些,bao力表现崇拜中培养出来。”因此，斯比特莱①想用这种大转变来和军刀高于切丑恶思想进行对照，就象征性地把这个人物独自人放逐到树林深处，对这个被他称之为疯狂大学生爱幻想人物进行嘲笑和中伤，而作者却用动人方式使这个人物成为温柔化身，但可惜是温柔已经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