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当时应该重复说几遍，因为只有这样才有把握使事情成功。”“可是她怎
可能没听清楚呢？
就象刚才跟你说
那样对她说，她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疯子。”“而她却
点也没有考虑？”“点没有。”“你该对她再说遍。”“你怎能让再说遍呢？进门就看见
她神色，当时心想，你弄错，你这是在让做件蠢而又蠢事，如此这般给她送钱真是难于登天。不过，为服从你命令还是干，还以为她会命人把赶出门去呢。”“但她并没有如此行事。这说明，或许她并没有听清楚，所以应该声说遍，或许你们还可以就这个问题继续谈下去。”“你说‘她没听清楚’是因为你在这里，可是对你再说遍，你要是参加们谈话你就会明白，当时那里鸦雀无声，是粗声粗气对她说话，她不可能没有听懂。”
“可她是否相信始终希望娶她外甥女呢？”“不，这个嘛，如果您愿意听意见，她根本不相信你打算娶亲。她对说，你亲口告诉她外甥女你想离开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否相信你想娶亲。”
这些话使稍微放心些，这说明还不算太爱侮辱，因此更大可能是还在被爱着，这说明还有采取决定性措施更大余地。不过仍旧十分苦恼。“看见你不满意很烦恼。”“不对，很感动，感谢你对盛情，不过觉得你好象能够……”“已尽最大努力。换另外人也不可能做得更多，甚至还做不到做过那些事呢，你找别人试试。”“这明摆着不可能，早知如此就不派你去，不过你这招流产可妨碍采取另外步骤。”责备他：他确曾设法为效劳，但没有成功。圣卢在离开那里时曾和几个正在进门少女交错而过。早就不止次猜想到阿尔贝蒂娜在当地认识些姑娘，这是第次为此感到难过。确实应该相信，大自然在让们头脑分泌天然解毒剂以消除们不停顿而且毫无危险地作出各种假想；然而什药物也不可能免除圣卢遇到这些姑娘对产生毒害。可是他讲过这些细节中每个有关阿尔贝蒂娜不都是曾设法打听过吗？不正是为更确切地解这些情况才让当时被上校召回圣卢不惜切代价前来家吗？不正是，是自个儿企求得到这些细节，或者不如说，不是痛苦在饥不择食地渴求增长，在贪婪地盼望得到这些细节作为养料吗？圣卢最后告诉他在那幢住宅附近喜出望外地遇到唯个熟人，而这个人又使他想起过去，他邂逅是拉谢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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