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尔贝蒂娜。男爵
统计数字把
震住
，尽管意识到他可能是随心所欲，在扩大数字，或者是在参照那些说三道四者报告。意识到，这些人也许是在说谎，在欺骗别人，总之是在受自身欲望欺骗。他们欲望跟男爵欲望加在
起便构成男爵计算。“十分之三！”布里肖叫道，“如果比例颠倒话，那犯罪人数岂不要成百倍地增长。男爵，如果您没有搞错，如果那人确是您所说那种人，那们得承认，您是位罕见先知先觉者，您预见到个别人近在身边都未发现真理。巴雷斯就是这样人，他对议会受贿腐败技露，事后才得到证实；又如勒维里埃①关于海王星存在假说，也是如此。维尔迪兰夫人十分喜欢援引些人名字，在此还是不点名道姓为好。这些人猜测，情报局和参谋部出于爱国热情——对此表示相信——干些秘密勾当，对此始终难以想象。诸如同行业间秘密关系。德国间谍机构、吗啡瘾等等，莱翁-都德每天都写篇神奇童话，其实写都是事实。岂止十分之三！”布里肖惊诧不已地继续道——
①勒维里埃（1811——1877），法国天文学家。1846年曾根据天王星运行轨道计算，得出海王星存在假说。这假说日后得到证实。
说实话，德-夏吕斯先生将同时代大多数人都说成性欲倒错，可就是把跟他有关系男人都排除在外。因为他们关系稍为带有些小说色彩，因此他觉得情况比较复杂。这跟有些及时行乐者态度相仿，他们根本不相信女子有所谓贞操可言，他们认为只有曾经做过自己情妇人，才谈得上有那
点贞操。事后又本正经，非常神秘地反驳别人说：“不不，您搞错，她才不是位姑娘呢。”这些人说出这意想不到看法，部分是听命于他们自尊心，因为他们洋洋得意地想，情妇们把爱情专留给他们；部分是听命于他们天真幼稚，因为情妇们说什，他们就相信什；部分是听命于对生活某种理解，因为当你接近活生生人、活生生事时候，那些标签称号，那些分门归类都显得过于简单草率。“十分之三！请您万万小心，可别象那些只有未来才予承认历史学家那样乐观。男爵，如果您想把您说那张统计表留给后世，那末后代们就会发现，这是张错误百出统计表。他们要找根据，因此需要检查您资料来源。然而，由于那些当事人对这类集体现象极其关心，竭力使它无声无臭，销声匿迹，因此没有任何材料能够证实这类现象。届时好人们就会群起攻之，把您看成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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