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应该作这样处理，而对那个病例应该作那样
处理，对这个病人最好动手术，而对那个病人最好用保守疗法。”
“当然有！你会看到拿破仑就是这样。如果照搬兵法，他就必须进攻，可他就是不进攻，
种朦胧预感在劝他放弃进攻。例如他在奥斯特利茨或八○六年给拉纳①指示。但你也会看到，有些将军机械照搬拿破仑某次战役，结果适得其反。这样例子光八七○年就可举出十个。但是，甚至连敌人可能做事也可以作出种种解释。敌人做事不过是种迹象，可以有许多不同目，如果光讲道理，或从科学观点来看，这些不同目都有可能是真实目。这好比某些复杂病例，当今世界医学还不能确定看不见肿瘤到底是不是纤维瘤，要不要进行手术样。使伟大将军和伟大医生下决策是德-底比斯夫人式嗅觉和预感（
想你明白这个意思）。因此，在前面就给你举例讲
在战役开始阶段侦察可能起作用。次侦察可能有十种不同解释。例如，为使敌人以为方要攻击某个点，而实际上是要攻击另个点；为布置道伪装物，使敌方看不清方真实行动准备工作；迫使敌方调遣部队并把它钳制在个没有必要死守地方；摸清敌方兵力，掌握它底细，迫使它亮出底牌。甚至有这样情况，在次行动中投入大量兵力，但这并不表明行动是真，因为可以假戏真做，使假戏具有更大欺骗性。关于这点，要是有时间给你讲讲拿破仑战争，嗳！向你保证，当你通过战争中部队传统行军（们正在研究和实践，如果你有雅兴，走去看看，小伙子——啊，对不起，你有病，不能去），感觉到最高司令部警惕性、推理和研究深度，你就会象置身于座灯塔那朴素无华灯光前样激动无比，因为灯塔不仅是物质光，而且还流溢出思想，搜索着空间，向航船报告险情。也许不该光给你讲战争学问。其实，正如土壤成份、风向和光照方位能说明棵树朝哪边生长样，场战役在什
条件下进行，当地有什特征，可以说决定并且限制军事将领对作战方案选择。因此，在某些平原地区山谷带，沿山而行，你可以预言，部队行军必定象雪崩那样气势磅礴，蔚为壮观。”——
①拉纳（1769-1809），法国元帅，跟随拿破仑南征北战，深受器重。
“现在你又否定你刚才谈到指挥官选择自由，否定敌军对指挥官作战方案可能有预见性。”
“绝对不是！你定还记得同你在巴尔贝克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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