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点,以后就可以外出安安心心地收获庄稼。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当潮水开始西流时,他们就上船划桨离去。在离开前,他们还跳个多小时舞。从望远镜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手舞足蹈样子。还可以看到他们都赤身裸体,丝不挂,可是是男是女,怎仔细看也分辩不出来。
见他们上船离开,就拿两支枪背在肩上,两支手枪挂在腰带上,又取把没鞘大刀悬在腰间,尽快向靠海那座小山上跑去,正是在那儿第次发现野人踪迹。费两个多钟头才到达那里,因为全副武装,负担太重,怎也走不快。上小山就看到,除刚才看到两只独木舟外,还有另外三只在那儿。再往远处看去,只见他们在海面上会合后往大陆方向驶去。
对来说,这真是个可怕景象。尤其是走到岸边,看到他们所干惨绝人寰残杀所遗留下来痕迹,更令人可怕!那血迹,那人骨,那块块人肉!可以想象,那些残忍家伙边吞食,边寻欢作乐。见此情景,义愤填膺。
这不禁使重新考虑:下次再碰到他们过来干此罪恶勾当,非把他们宰尽杀绝不可,不管他们是什部落,也不管他们来多少人。
但发现,他们显然并不经常到岛上来,第二次碰到他们在那里登岸,是年零三个月之后事。这就是说,年多时间中,从未再见到过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脚印或其他任何上岛痕迹。看来,在雨季,他们肯定是不会出门,至少不会跑到这远地方来。然而,在这年多中,却时刻担心遭到他们袭击,所以日子过得很不舒畅。由此,悟出个道理:等待大难临头比遭难本身更令人痛苦,尤其是无法逃避这种灾难而不得不坐等其降临,更是无法摆脱这种担惊受怕恐惧。
这段时间里,只是心想杀这些野人。大部分时间不干别,只是苦思冥想杀人计划。设想种种计谋,下次再看到他们时该怎样向他们进攻,尤其是要提防他们像上次那样,分成两股前来。但完全没有考虑到,即使把他们股通通杀光,比如说,杀掉十个或十二个,到第二天,或第二个星期,或第二个月,还得再杀掉他们另股。这样股股杀下去,永无止境,自己最后岂不也成杀人凶手,而且,比那些食人生番也许更残,bao!
现在每天都在疑虑和焦急中过日子,感到自己总有天会落入那些残忍无情家伙手中。即使偶然大着胆子外出,也总是东张西望,极端小心谨慎。现在发现,老早驯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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