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仁慈
神有什
用呢，先生？你嘲笑
是异教徒，可们祖祖辈辈信奉众神，明确宣布他们规则，们
旦破坏他们律法，即受到严厉惩罚。你们基督徒信奉仁慈之神，许可人们满足贪欲，觊觎土地和鲜血，他们知道，几句祈祷话加上点儿忏悔，就能换回宽恕和祝福。”
“你说得没错，牧羊人，在这个修道院里，仍然有人相信这种事情。但向你保证，和尼尼安很久以前就放弃
这种妄想，而且们并不孤单。们知道，上帝仁慈不可滥用，然而很多修道弟兄，包括院长，目前还不能接受这点。他们仍然相信，那个笼子，再加上经常祈祷，就够。但这些黑乌鸦、黑老鸹，是上帝发怒兆头。以前没有过。去年冬天，们当中最强健弟兄，都被风吹得流泪，但那时候鸟儿不过是调皮孩子，嘴巴只会造成微小伤害。抖抖锁链，或者叫声，它们就不敢靠近。但是，现在
有趣物件样。过会儿，乔纳斯神父说：
“对个普通牧羊人来说，你站样子，可真够大胆啊。”
“那肯定是因为职业习惯。放羊人要站很久，提防夜晚聚集狼。”
“当然是这样啦。还想，牧羊人还要做出快速判断，听到黑暗中声响，要知道那是危险，还是朋友到访。快速准确做出决定能力肯定关系重大。”
“听到树枝折断声音，或者看到黑暗中人影，只有愚蠢牧羊人才会以为那是同伴前来帮忙。们放羊都很谨慎，还有啊，先生，们刚刚亲眼见到你们谷仓里器具。”
“哦。就想你迟早要谈到这件事。牧羊人，你怎看这发现？”
“它让感到愤怒。”
“愤怒？”乔纳斯神父说这话用不少力气，好像他自己突然感到愤怒样。“为什让你感到愤怒呢？”
“那好吧，先生，如果说不对，你尽管告诉。猜测是，这儿有个传统：僧侣们轮流到那个笼子里去，让野鸟啄食身体，希望这样能够补偿这个国家早已犯下却未受惩罚罪行。连眼前这恶心伤口，也是这样造成，据所知，虔诚感觉会减轻你们痛苦。但是，要说，看到你伤口，并不感到同情。给最邪恶行为罩上面纱，先生，怎就可以称之为忏悔呢？难道你们基督教神，用自施加痛苦和几句祈祷词，就能轻易收买吗？正义未曾伸张，难道他点儿也不关心？”
“牧羊人，们侍奉，是位仁慈之神，你是个异教徒，也许难以理解。无论罪行多重，向这样神祈求宽恕，都算不得愚蠢。主仁慈是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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