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急急梳洗饭,算还房钱饭钱,商议教王庆只做军牢跟随人,离饭店,投奔房州来。
王庆于路上问范全为何到此,范全说道:“蒙本处州尹,差往陕州州尹处投递书札,昨日方讨得回书,随即离陕州,因天晚在此歇宿;却不知兄弟正在陕州,又做出恁般事来。”范全同王庆,夜止晓行,潜逃到房州。过得两日,陕州行文挨捕凶人王庆。范全捏两把汗,回家与王庆说知:“城中必不可安身。城外定山堡东,有几间草房,又有二十余亩田地,是前年买下。如今发几个庄客在那里耕种,兄弟到那里躲避几日,却再算计。”范全到黑夜里,引王庆出城,到定山堡东,草房内藏匿;却把王庆改姓改名,叫做李德。
范全思想王庆脸上金印不稳;幸得昔年到建康,闻得“神医“安道全名,用厚币交结他,学得个疗金印法儿,却将毒药与王庆点去,后用好药调治,起红疤,再将金玉细末,涂搽调治,二月有余,那疤痕也消磨。
光阴荏苒,过百余日,却是宣和元年仲春。官府挨捕事,已是虎头蛇尾,前紧后慢。王庆脸上没金印,也渐渐闯将出来,衣服鞋袜,都是范全周济他。日,王庆在草房内闷坐,忽听得远远地有喧哗闹声。王庆便来问庄客,何处恁般热闹。庄客道:“李大官,不知这里西去里有余,乃是定山堡内段家庄。段氏兄弟,向本州接得个粉头,搭戏台,说唱诸般品调。那粉头是西京来新打踅行院,色艺双绝,赚得人山人海价看。大官人何不到那里□□?”王庆听这话,那里耐得脚住?迳来到定山堡。只因王庆走到这个所在,有分教,配军村妇谐姻眷,地虎民殃毒方。毕竟王庆到那里观看,真个有粉头说唱也不,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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