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败残头目士卒,仍回晋宁去不题。
再说钮文忠见两军截住杀,急遣于玉麟,领兵开北门杀出接应,那北门却是无兵攻打。于玉麟领兵出城,过吊桥,遇着花荣游骑从西而来。北军大叫:“神箭将军来!”慌急退不迭,拥乱抢进城去。于玉麟已是在南城吓破胆,那里敢来交战,也跑进城去。花荣等冲过来,杀死二十余人,不去赶杀,让他进城。城中急急闭门。
那时石秀,时迁穿北军号衣,已浑入城。时迁,石秀进城门,趁闹哄里溜进小巷。转过那条巷,却有个神祠,牌额上写道:“当境土地神祠。”时迁,石秀踅进祠来,见个道人在东壁下向火。那道人看见两个军士进祠来,便道:“长官,外面消息如何?”军人道:“适俺每被于将军点去杀,却撞着那神箭将军,于将军也不敢与他交锋。俺每乱抢城,却被俺趁闹闪到这里。”便向身边取出两块碎银,递与道人说:“你有藏下酒,胡乱把两碗每吃,其实寒冷。”那人笑将起来道:“长官,你不知这几日军情紧急,神道香火也些没有,那讨半滴酒来?”便把银递还时迁。石秀推住他手道:“这点儿你且收着,却再理会。每连日守城辛苦,时刻不得合眼,今夜权在这里睡,明早便去。”
那道人摇着手道:“二位长官莫怪!钮将军军令严紧,少顷便来查看。若留二位在此,都不能个干净。”时迁道:“恁般说,且再处。”石秀便挨在道人身边,也去向火。时迁张望前后无人,对石秀丢个眼色,石秀暗地取出佩刀。那道人只顾向火,被石秀从背后卡察刀,割下头来,便把祠门拴。此时已是酉牌时分,时迁转过神厨后壁,却有门户。户外小小个天井,屋檐下堆积两堆儿乱草。时迁,石秀搬将出来,遮盖道人首,开祠门,从后面天井中爬上屋去。两个伏在脊下,仰看天边明朗朗地现出数十个星来。时迁,石秀挨回,再溜下屋来,到祠外探看,并无个人来往。两个再踅几步,左右张望,邻近虽有几家居民,都静悄悄地闭着门,隐隐有哭泣之声。时迁再踅向南去,转过带土墙,却是偌大块空地,上面有数十堆柴草。
时迁暗想道:“这是草料场,如何无军人看守?”原来城中将士,只顾城上御敌,却无暇到此处点视。那看守军人,听宋军杀散救兵,料城中已不济事,各顾性命,预先藏匿去。时迁,石秀复身到神祠里,取火种,把道人尸首上乱草点着;却溜到草场内,两个分头去,连上六七处。少顷,草场内烘烘火起,烈冲天,那神祠内也烧将起来。草场西侧,个居民,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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