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担心自己走失,再也找不到自己家,即使是夜里,她也在村中游逛,她直等着丈夫和儿子回来。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她会直等下去,尽管要等人永远不会回来。在这个疯女人混沌心中,对生活有过片刻温馨回忆吗?她清醒时候,坐在昏黄灯光里,给丈夫和儿子织线裤时候,心里在想些什,后来,认领死者遗物时,她为什突然流下眼泪?
离开个人,才知道自己有多需要他。
特案组临行时,大泽乡又下起雨……
那个疯女人呆傻傻站在雨中,看着自己家石头屋子,墙上有她写下个字:家。
全措施本就不完善,旦出事故,窑主只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如果被煤炭局或者劳动局知道矿上死人,除罚款之外,还会面临停产整顿局面。窑主想尽快赔钱事,郭家兄弟希望多要些抚恤金,边假装悲伤,边讨价还价,经过番谈判,窑主拿出钱来,双方最终签订个意外死亡与窑主无关协议。
年多时间里,郭家兄弟共杀害八个人,除青山父子之外,其余全是街头找来智障者。在他们眼里,那些流浪汉,那些智障人士,都是钱,条人命三万元。对于尸体处理,他们选择最简单方式:掩埋。
郭二说:火化得要死亡证明。
郭三说:这都不是事,街上那多办假证,身份证户口簿都能办,死亡证明也能办。
郭老大说:问题是,火化得花钱,咱还花那钱干嘛呀?
门外地里栽种着向日葵,已经砍去头,只剩下葵花杆淋在雨中。向日葵果实即是种子。每个嗑过葵花籽人,都有属于自己路,深知黑夜冷和雨水苦,只要走下去,总会遇到属于自己那朵花儿,那朵怒放直在等待着自己向日葵。
心中向日葵永不凋谢。
特案组特意去青山二婶子家,还想去再次拜访下盲人陈广城。
青山父子俩出门打工时将疯女人托付给本家二婶子照看,二婶子却连口饭都没给她吃,疯女人无人管,无人关心,饿骨瘦如柴
郭四说:就是,大哥说对,看,找个地方埋就行。
郭五说:埋吧,埋省钱。
郭家兄弟将八具尸体都埋在村外野地里,警方始终没有搞清究竟是谁将具尸体挖掘出来,又拖到河堤土洞里。特案组想到死者青山那个疯老婆,对于个疯子来说,这种怪异行为也就有合理解释。
可是,这个疯女人是怎样发现尸体掩埋地点呢?
她在墙上用石灰写字,她在路边插上树枝,她在村前村后都做些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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