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想。”
“里基，要
就是你别想。你只管写下你脑子里闪过第
个念头。”
“好吧。可这幅真需要多想想。”
“为什
？这幅有什不样吗？赶快呀。下幅都快画完
。”
窗玻璃映出里克影子，看到他还是坐在地板上那个老地方，蜷起双腿，好把画架在膝盖上面，两只手垂在体侧。他瞪着眼前那幅画，脸上带着困惑表情。过会儿，乔西又开口，手中笔还在画个不停：
地保护自己，并没有真改变。”
“就算有时候表现和过去不样，那又如何？谁想要永远保持不变呢？里克问题在于，每当表现出点点他不喜欢样子时，他就总是对横加指责。那是因为，他想要永远保持从前俩还是小小孩时样子。”
“不认为那真是里克愿望。”
“那他写这些又算是什？什没有形状啦，什藏起来啦？看不出这话有什善意。里克问题就在这里。他不想长大。最起码，他妈妈不想要他长大，而他也默认。这背后想法是，他要跟他妈妈永远、永远地住在起。这对们计划有帮助吗？每次表现出任何想要长大迹象来，他就开始生闷气。”
没有回应她话。乔西依旧躺在那里，眼睛闭着。过会儿，她真睡着，但就在她睡着前，她又轻声说句；
“知道吗，有件事直想问。你妈为啥不开车？你们车还在，对吧？”
“好多年都没人发动过。不过，没错，车还在车库里。也许等拿到驾照，会把它从里到外检查遍。”
“她是怕出车祸还是怎着？”
“乔西，这件事们已经讨论过。”
“是，可不记得。是因为她太害
“也许吧。也许他确实想要表达善意。”
直在猜测乔西会不会在里克下次来访时候提起这幅画——或是泡泡里面文字。可她没有提，也从中认识到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规则：每幅画，每行填进泡泡文字，旦在纸上落定，就不能再直白地讨论。也许正因为有这样默契，他们才能够自由地画画和写字。即便如此，如所说，从开始就认为他们泡泡游戏危机四伏，最终也正是这游戏使得里克半小时探访突然画上句号。
*
那是个多雨午后，不过卧室里面还是能依稀见到太阳图案。之前几次探访都还算轻松，那天气氛也相当舒心。探访已经进行二十分钟——两人又在玩着泡泡游戏——这时，乔西在床上说道：
“下面那位是怎回事啊？还没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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