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750GeV
信号，
需要和你当面谈谈……你什
时候有时间？】
看着眼前这已经完成四页纸，以及无法进行下去第五页，陆舟丢掉
手中笔，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
思路中断。
明明就差那
点！
时钟声滴答滴答走着，窗外夜色渐渐深沉。
因为放任思绪蔓延而四处游移视线，不知怎便落在电脑屏幕上。
上飞快地演算起来。
对于圆法使用，赫尔夫戈特无疑是解析数论界大师，就像陈景润之于筛法。
连赫尔夫戈特本人都对圆法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不抱期望，陆舟并不指望能从这位大师眼皮底子下，挖掘出被他忽视盲点。
但就在刚才回顾这篇论文时候，他却隐约中发现处先前没有注意到细节。
因为老先生论文跳跃性实在太强，许多过于明显结论，陆舟也没有往深处去想，如果不是薇拉看论文看太仔细，又恰好弄不懂这里，他差点与这发现擦肩而过。
这时，陆舟忽然注意到，自己似乎还有封邮件没读。
想到这里，他立刻坐起来。
在心中默默地对弗兰克教授说声不好意思，陆舟点开这封差点被他忘在边邮件。
邮件正文很短。
短到只有行字。
对于这意料之外惊喜，陆舟心中兴奋不已。
这发现虽然不能直接解决哥德巴赫猜想这终极命题，但却能完善他工具！
让他群构法，回归到哥德巴赫猜想上去……
大概？
在纸上飞快晃动笔尖渐渐慢下来，最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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