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不由自主垂下眼皮，喏喏道：“裴明霄。”
“
除
是裴明霄之外，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还是你
老公。理应在任何公共和非公共场合照顾你——包括你情绪。”
裴明霄捏住姜宥下巴，迫使他看向他，顺便左右摇摇，“以前做不够好，现在在努力，所以你也乖
点，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常年握笔指腹略显粗糙，捏在下巴皮肤最嫩地方，有种异样触感。
姜宥喉结滚下，半晌才中喉咙里挤出个字：“……喔。”
跑急，加上喝点啤酒，他声音有些喘。
“嗯，”裴明霄关掉水龙头，从镜子里看向他，“怎
？”
“没什，就是刚才进门时候……没想阻止你抱James太太。你以后也不用顾虑在不在，正常和朋友交往就好。”
裴明霄挑挑眉：“你急匆匆跑来，就为说这个？”
在姜宥预设中，比较符合裴明霄习惯回应是个“嗯”字。如果心情好话，有可能顺带宽慰他两句。
完全没想到会是反问。
他有些摸不准对方态度，“啊……是为说这个。”
“好，”裴明霄转身靠坐在洗手台上，朝姜宥勾勾手指，“过来。”
姜宥乖乖向前两步，两人距离拉近。因为裴明霄姿势，他正好能清晰看到对方眼睛。
裴明霄也直视着他，琥珀色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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