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瞧你这胖小子说
！”
“胖小子？”
“就是胖小子。
回来晚
，关你什
事？就是来晚，总是有原因。”
“可以送你
点霰弹。给，拿去吧，只是在回来之前不要给你妈妈看，不然她会以为这是火药，会吓死她，你们也会挨顿揍。”
“妈妈从来不打们。”娜斯佳立即说。
“知道，只是说说罢。你们千万不能欺骗妈妈，不过这次——就瞒到回来再说。好，胖娃娃，可以走吗？不在你们会吓得哭吗？”
“们——会——哭。”科斯佳拖长声音说，已经快要哭出来。
“们会哭，定会哭！”娜斯佳也怯生生地赶紧附和说。
别是炮身会自动后缩完全出乎他们想象。
“您有火药吗？”娜斯佳问。
“有。”
“也给看看火药。”她带着祈求微笑说。
克拉索特金又把手伸进书包，从中取出只小瓶子，里面果真装着些真火药，还有些用纸包起来霰弹粒子。他甚至打开瓶盖子，往手掌上倒点儿火药。
“唉，孩子们，孩子们，你们这个年龄真是麻烦得很。没有办法，小家伙，只好陪你们，也不知道还要陪多久。可时间呀，时间呀，唉！”
“您让佩列兹翁装死吧。”科斯佳请求说。
“有什办法呢，只好让佩列兹翁来帮忙。来吧，佩列兹翁！”科利亚开始向狗发出命令，佩列兹翁表演它所学会全部本领。这是条长毛狗，和普通家犬般大小，毛色灰中带紫，右眼瞎，左耳不知什缘故有道伤口。它又叫又跳，做出各种动作，用后脚直立行走，四脚朝天仰面躺着，动也不动，像条死狗。正在表演最后个节目时候，门开，阿格菲娅出现在门口，克拉索特金娜太太这名女佣胖胖，满脸麻子，四十岁左右，她拎着包买来食品从市场回来。她站在那儿，左手提着小草包，看起狗表演来。科利亚尽管急切地等待着阿格菲娅回来，但没有中断表演，他让佩列兹翁装死，最后向它打个呼哨：那条狗跃而起，因为履行自己职责而高兴得蹦跳不止。
“瞧这条狗！”阿格菲娅以教训口吻说。
“你这个女人，干吗回来这晚？”克拉索特金厉声问道。
“注意，千万不能碰到火，不然会爆炸，那们都要炸死。”克拉索特金为吓唬他们而警告说。
孩子们胆战心惊而又津津有味地细细察看火药。但科斯佳更喜欢那些霰弹。
“霰弹不会烧起来吧？”他问。
“霰弹烧不起来。”
“送给点霰弹吧。”他用恳求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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