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曾在传说中无数次出现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片段来回地出现在脑海里，轰轰作响。
像是梦境里常出现那列火车，发出有规律铁轨撞击声。又像是有人拿着刀，找准
们最弱、最不设防部分温柔地刺进去，然后出来，血肉模糊，然后再刺进去，
直到最后痛苦变得麻木，现在变得模糊，未来变成没有人可以知道结局。
立夏突然有点儿想哭。
小司以前跟她讲过个天使故事，大概是说，每个人都有个直守护着他天使，这个天使如果觉得你生活太过悲哀，你心情太过难过，那
他就会化身成为你身边某个人，也许是你朋友，也许是你恋人，也许是你父母，也许是你仅仅见过面陌生人，这些人安静地出现在你生命里，陪你度过小段快乐时光，然后他再不动声色地离开。于是你人生就有幸福回忆，即使你以后道路上布满风雪，想起曾幸福事情，你就可以依然勇敢。所以那些默默离开们人，其实都是天使回归天国，比如那些离开朋友，那些曾给过你帮助陌生人，那些曾爱过最后分开人，曾讲过个很好听笑话逗你开心同学，曾唱过首好听歌给你听歌手，写过本好书作家，他们都是善良天使。也许你有段时间会对于他们消失感到伤心或者失落，会四处寻找想知道他们去哪里，到什国度，可是到最后，你都会相信，他们在这个世界某个角落，安静而满足地生活着。于是曾那些失落和伤心都将不复存在，时间是最伟大治愈师。
立夏有时候也在想，小司和之昂会是天使？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不像人间男孩子，没有普通男生邋遢与聒噪，也没有故意扮帅和出风头，他们安静地出现在每个清晨和黄昏，安静地笑或者微微地皱起眉头，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掩盖他们身上光芒，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当他们两个人站在人潮汹涌街头，你不用费任何力气，就可以找到他们。
还有遇见，遇见也是个天使吧。有时候都觉得这样女孩子，已坚强到让人心疼地步。咬着牙在漆黑夜晚里走路，也有风雪，也有沼泽，也有反复出没让人恐惧梦魇。很多个晚上遇见都会给她讲她在酒吧遇到事情，比如某天某位客人突然送她花说她唱歌真很好听，说老板这个月又给她加薪水，因为她歌越来越受到客人欢，或者说有男孩子专门从个很远城市赶过来听她唱歌，因为他朋友告诉他，在浅川有个很会唱歌女孩子，这甚至让青田都有点儿微微地吃醋呢。
她对立夏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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