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直望着大伟和东尼两人互相扶持着，步步走上
楼梯，两人转过身来向们挥挥手道晚安，们才离开。珍珠和百合本来要开车送程，婉谢。叫辆计程车，开到第五大道四十八街
交叉口，便停下来。圣诞夜没有风，天上寒星点点，只是干冷。条第五大道上，火树银花，两旁百货公司橱窗都出奇制胜祭出各种精心设计花灯来。路上行人早已绝迹，空荡荡条大道上，灯火通明，灿烂中却有股说不出冷清。步行过两个街口，终于来到峨然矗立在第五大道上St.Patrick大教堂。
教堂里早挤满人，圣诞夜午夜弥撒已接近尾声，人们都在跪着礼祷，唱诗班孩子展开他们上达天听天使童音，开始在歌唱《平安夜》。穿过人群，走到右边圣母坛蜡烛台前，台上已点燃几百支人们祈福蜡烛在耀耀发光，点支插到台上去，那支蜡烛是点给安弟。接着又点支，给安弟母亲Yvonne叶吟秋女士，那年和安弟曾答应陪她到St.Patrick来望午夜弥撒，可是终于未能成行。
回到纽约，重新开始，真是千头万绪，天天得看《纽约时报》分类广告，找房子、找工作。直忙到二月初，搬进九十九街近百老汇间老公寓，是位波兰籍老人分租间房，所以便宜。高盛证券行个临时空缺，也把抢走，至少暂时解决食宿问题。其间和珍珠通过次电话，她说大伟和东尼已经从上海回来，不过旅途大累，需要休息，她约过阵子去探望他们。二月十二日晚上，正在拟稿写生中最难下笔封信，向父母报平安，对他们告白，和盘托出这几年遭遇经过。这封信磨到半夜还只起个头，突然珍珠打电话来，她语调急切而严肃，只简短地说：
“罗，请你马
源头去，是吗，蜜糖？”
东尼歪着嘴直点头，大伟凑过去在他胖腮帮上啄下。
“孩子们，和你们胖爹爹全世界什
好玩地方都玩过，连非洲肯亚野生动物园们也去过，跟狮子老虎混好几天——”
大伟略略顿下，他牵住东尼右手，说道：
“那将是们最后站，去完上海，除天堂，们再也没有别地方可去。”
壁炉里摇曳火光，反映在大伟和东尼脸上，张坑陷瘦脸、张变形胖脸，两人相视微笑着。
们都举起酒杯祝大伟和东尼旅途愉快。
“圣诞快乐！”大伟回敬道。
东尼也咿哩呜噜地拼出句：
“圣——诞——快——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