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写作;这就是说您曾有时间学会盲文;不懂盲文;那您怎写作呢,第个失明者问;现在让你们看看吧。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去,分钟以后,拿来张纸和支圆珠笔,这是刚写满页纸;们看不见呀,第个失明者妻子说;也看不见,作家说;那您怎写得呢,医生妻子问道,她看着那张纸,在半明半暗客厅里,她看到行行挨得很紧,有时候两行字摞在起;靠触觉,作家笑着回答,其实并不难,把纸放在个稍软点平面上,例如放在另外几张纸上,然后就可以写;可是,您看不见,第个失明者说;对盲人作家来说,圆珠笔是个很好工具,虽然不能让他阅读所写东西,但可以让他知道什地方已经写字,为此,只要用手指摸到最后行字压痕就可以,写到头以后估计下与下行应有行距,再接着写下去,非常方便;发现有些行与行重叠在起,医生妻子轻轻从他手中拿过那张纸,对他说;您怎知道;看得见;看得见,恢复视力吗,怎样恢复,什时候恢复,作家激动地问道;估计是唯个从来没有丧失视力人;为什,您如何解释呢;无法解释,可能根本就没有解释可言;这意味着发生切您都看到;看到所看到,没有别办法;隔离检疫区里有多少人呢;大约三百个;从什时候起被隔离;从流行病刚开始时,刚才说过,三天前们才出来;想是第个失明,第个失明者说;那里情形大概让人毛骨悚然吧;又是这个词,医生妻子说;请原谅,突然觉得,们失明之后写切都很可笑,是指和家人失明之后;关于什呢;关于们所受苦难,关于们生活;每个人应当说出他所知道,那些不知道事只能靠询问;所以才问您;会回答,但不知道什时候,也许某天。医生妻子摸摸那张纸说,想看看您工作地方,以及您写东西,您不会介意吧;哪里话,请跟来;们也可以去吗,第个失明者妻子问;这是你们家,作家说,只是临时在这里住住。卧室里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盏没有点着油灯。借着窗户里漾进微弱光线能够看到,左边有几张白纸,右边是写字纸,其中张写半。油灯旁边有两支新圆珠笔。就在这里,作家说。医生妻子问,可以看看吗,不等对方回答,她便拿起写字纸,大约二十来页,她眼睛扫过小小手写字体,扫过歪歪扭扭忽上忽下字行,扫过写在白白纸上镌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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